“你確定你沒有對崢嶸做過什麼嗎?那為什麼我會發現這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一開始是想對我下毒的吧,杯子的水裡有毒,彆問我是怎麼知道的,現在開始你隻需要回答是與不是,如果你敢撒一個字的謊,小心天打雷劈。”
向晚說著步步向許蔓逼近,許蔓被她這副表情嚇得不輕後退了好幾步。
“求求你了,彆再問了,我真的不知道,向小姐,你為什麼要欺負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說著說著許蔓開始大哭,訴說起自己的難處,“我真的不懂這些,這麼多年了,我在周家當牛做馬這麼多年,從來不要求什麼回報……”
“這是你的東西,裡麵還有一些殘留物,需要我提取一下,然後拿到警察局去嗎?”向晚指著藥瓶說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許蔓和向晚在客廳一站一坐,氣氛緊張得仿佛隨時都會爆發。
“我沒有下毒!”許蔓意識到她非要和自己較勁到底,立刻換了一副嘴臉,大聲否認,她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你撒謊!”向晚反駁道,她的聲音也充滿了堅定和決心。
“你有什麼證據?”許蔓質問道,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
向晚沒有回答,但是她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她知道,隻有拿出確鑿的證據,才能讓許蔓心服口服。
於是,向晚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她拿出了在許蔓房間找到的殘留毒物瓶。
“這是什麼?”許蔓問道,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這是你用來下毒的瓶子。”向晚冷冷地回答道,“我已經找到了殘留的毒物。”
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提取出來,而且就算能提取出來,也隻是一些和瀉藥類似的成分,證明不了什麼。
“我說了我沒有下毒,你還是不信嗎?你有什麼證據嗎?”許蔓大聲質問道,她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這是你的藥瓶,裡麵還有一些殘留的毒物。”向晚指著藥瓶說道,“這是你的房間,你怎麼解釋?”
“這可能是你放的,想要陷害我。”許蔓狡辯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我的藥瓶?”
“這是你的房間,你的藥瓶。”向晚反駁道,“難不成是我放進去的?”
“我不知道,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我。”許蔓繼續狡辯道。
“這是你的藥瓶。”向晚冷靜地回答道,“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但是,我沒有下過毒。”許蔓堅持道,“我可以保證我的清白。”
向晚繼續說道,“我在你的房間裡發現了一些可疑的粉末和草藥,依我看,裡麵含有一種強力瀉藥的成分。”
“這並不能證明是我下的毒。”許蔓反駁道,“這些粉末和草藥可能是我自己用來治療便秘的。”
“許蔓,你夠了!你還要狡辯到什麼時候!”向晚大聲喝道,“我知道你為什麼要給我下毒,無非就是嫉妒我,但是你不能這樣對待我的孩子!”
“嫉妒你?我為什麼要嫉妒你?”許蔓咽了一口唾沫,這下子反而底氣更足了,反問道,“你有什麼值得我嫉妒的?況且崢嶸那孩子又沒有真的死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給你們投毒了。”
“你心裡清楚!”向晚憤怒地回答道,“你這樣做隻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