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力量大,很快,餃子就全部包好了
白梧桐把包好的餃子端到廚房下鍋煮,又迅速將蒸籠裡肉菜擺上餐桌,再快速炒了兩個小炒。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桌子豐富的家常菜就出現在了大家眼前。
崔令儀在一旁看的眼花繚亂,驚歎道:“小鳳凰,你也太賢惠,太能乾了。”
崔令儀從小到大廚房都沒進過幾次,普通老百姓的尋常生活都能把她看的一驚一乍的。
白梧桐勾起嘴角,把崔令儀帶來的女兒紅擺上桌,“你也很能乾,不用羨慕我。”
她讓林越把嬰兒椅抬過來,取下圍裙,洗手道:“我去叫天寶他們過來吃飯。”
“好。”
白梧桐上樓推開房間,就見楚天寶和臭臭趴在地毯上,玩白梧桐特意找趙生定做的積木。
楚天寶往上放了一塊,戳了戳慢吞吞的小臭臭,“該你了。”
臭臭流著哈喇子,兩瓣潔白的小乳牙閃著光,胖乎乎的爪子摸了一塊積木,顫顫巍巍地往上一放,“嘩啦啦——”小山高的積木頃刻倒塌散落了一地。
臭臭不知道是嚇的,還是被自己氣的,肉肉臉一癟,還沒等哭出來,楚天寶便“嗖”一下抱起來,輕車熟路地哄唱:“臭臭乖,臭臭俊,臭臭是個蠢俊俊......”
白梧桐聽到蠢俊俊三個字,輕輕地笑出聲,楚天寶和臭臭如親父子般默契地看過來,她眼裡的笑意更深了,“吃飯了,我們下去吧。”
吃飯兩個字就像有神奇的魔力,掛在臭臭眼角的眼淚兒,“唰”一下就收回去了,還“咯咯咯”地笑起來,伸手要白梧桐抱抱。
白梧桐抱著臭臭出現,楚天寶跟在身邊,就像幸福的一家三口。
盛懷宣眼睛酸酸的。
把臭臭放到專屬嬰兒椅上,白梧桐給了他一塊米餅,大家正式開始晚宴。
所謂餃子下酒,應有儘有。
崔令儀剛嘗了一個餃子,便迫不及待地將女兒紅給大家斟上。
她一邊道,還一邊可惜道:“若不是那場暴風雪,我們今天喝的就是二十年陳釀的女兒紅了。”
崔幕之揭短:“那也不定,說不定,到今晚已經被你偷喝完了。”
崔令儀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崔幕之連忙輕拍了一下嘴巴,諂媚地說反話:“我胡說八道,堂姐滴酒不沾的人,哪能喝完。”
崔令儀挑挑眉,拋給他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嚇得崔幕之趕緊端起酒杯,討好的堆笑:“幕之真心悔過,以酒向堂姐賠罪!”
沒等崔令儀阻攔,崔幕之便將滿杯的女兒紅一飲而儘。
他眯起眼睛,秀氣的奶狗臉上儘是陶醉,這哪是向崔令儀賠罪,分明是自己想借機喝酒。
大家不約而同地笑起來,崔令儀搖搖頭,看向他無奈道:“罷了罷了,今兒是好日子,喝幾杯也無妨。”
崔幕之滿足地讚歎好酒,楚天寶看向白梧桐的酒杯,悄摸伸出了手。
白梧桐一直防著他偷喝酒,一把摁住他的手,“天寶的在這裡。”
她特意給他做的山楂汁。
楚天寶喜歡喝甜甜的山楂汁,但也想嘗嘗酒,而且連崔幕之都能喝,他卻不能喝,讓他有一種被區彆對待的感覺。
楚天寶委屈地瞥著白梧桐,“娘子,天寶也想喝。”
白梧桐不是不給他喝,但他隻有一杯的酒量,上次的陰影還曆曆在目,白梧桐狠下心,搖搖頭,輕聲細語地哄道:“天寶喝酒會傷身體,我們今天不喝好不好?”
楚天寶癟癟嘴,看向自己杯子裡的果汁,悶悶地拿起來一口飲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