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梧桐驚慌搶過被子,把自己擋住。
楚天寶長臂一撈,把她抱進寬闊的胸膛中,一臉滿足,“娘子我們去沐浴吧。”
白梧桐需要平複一下心情,腦海裡卻不斷閃現她主動回應的畫麵。
楚天寶瞧她沒有反應,俊臉湊近,“娘子不洗嗎?”
渾身黏糊糊的,白梧桐怎麼可能不洗,她恍惚地敷衍道:“你先去洗吧。”
完全忘記自己還要兌現和楚天寶共浴的承若。
楚天寶昨晚打開了新天地,白梧桐現在不想兌現承諾,他也沒有意見。
反正比起共浴,他更喜歡昨晚勾人的娘子。
要是能哄白梧桐把共浴的承若換成昨晚一次,那就最好不過了。
楚天寶帶著對下次的期待起身,被子滑下,又是一片好春光。
白梧桐心臟咚咚直跳,尷尬地轉過臉去,等楚天寶將門關上,她才長鬆了一口氣,一頭栽進被子裡。
天啊,真是要命。
她下次再也不多喝酒了。
......
尤懷傑為羅平辦了接風宴,表麵上導致羅平醉酒,將太子不舉的事情捅出去後,就一直擔心自己的烏紗帽遲早會不保。
提心吊膽一段時間,卻等來了楚鳴瑄迎娶側妃的消息。
楚鳴瑄想借迎娶側妃,告訴天下人,他身體好的很,不舉全是無稽之談。
但尤懷傑很清楚,這事兒很有可能是真的,而他們在場所有聽見此事的人,即便保住了性命,仕途也到此為止了,日後等大皇子上位,還很有可能會被秋後算賬。
尤懷傑成日憂心忡忡,聽聞楊泉子在臥乾鎮又新建了清河書院,他隻能把亨通的官運,寄托在兒子身上了。
說不定兒子出息了,自己的性命就能轉危為安。
於是,尤啟勝就這麼被尤懷傑強行塞進了馬車,帶著尤懷傑滿腔的期望來到了清河書院。
尤啟勝本想半路跑回去,一想到跑回去,不僅要被尤懷傑狠狠責罰,還要被他天天念叨揪著讀書,還不如到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逍遙快活。
尤啟勝是在清河書院名額截止的第三天早上到的,他自信洋洋,帶著一眾浩浩蕩蕩的人馬,大秋天的甩開一把扇子,對著柳先生高高在上的自報家門,“落川府尤知府之子尤啟勝,前來報名入學。”
他這個嘚瑟的樣子,還以為皇帝親自來了呢。
柳先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淡淡地微笑,“我們招生名額已經滿了。”
尤啟勝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不悅地威脅,“滿了就再加一個!”
柳先生不卑不亢地道:“清河學院招生截止,從不補錄,曆來規矩如此,不能破壞。”
尤啟勝自認天眾奇才,風流倜儻,一表人才,一個鄉野書院,有什麼資格敢拒絕他。
真當他們還是過去的清河書院。
尤啟勝口出狂言,“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們書院封了!”
柳先生可不是嚇大的,他沉下眼,毫不客氣地回懟,“尤公子有什麼權利封了我們書院?難道令尊平日就是如此行事的?”
他們現在不過是一群流民,連戶籍都沒有,居然對自己橫。
尤啟勝麵露凶狠,“管老子是如何行事,我今天必須進書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