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懷傑帶人上門,曲氏等人就顯得特彆不安,臉色慘白慘白的,尤懷傑提出要搜查房子,更險些跪在地上。
曲氏哭唧唧地道:“大人,我們都是良民啊,我們不敢犯罪啊!”
“我們和劉鐵柱也不熟啊!”
門外很多看熱鬨的百姓,小聲嘀咕道:“不敢犯罪,她大兒子怎麼進牢裡了。”
“什麼不熟,之前還看到劉鐵柱喝的醉醺醺的從他們家出來呢。”
“就是,我之前還聽劉鐵住在他們家嚷嚷什麼來著。”
“沒聽清。”
“我也是。”
聽到彆人提及大兒子,曲氏想到埋在大榕樹下的手雷,渾身一僵,立馬收起眼淚,緊跟在尤懷傑身旁,生怕他會察覺到什麼。
沒多一會兒,官兵便將嚴家裡裡外外檢查了一個遍,並沒有發現什麼和劉鐵柱相關的東西。
尤懷傑走進後院,曲氏緊張的目光,不自覺地頻頻看向大榕樹。
尤懷傑要走過去,曲氏連忙擋在他跟前,“冬梅,趕緊去給大人切壺好茶。”
“大人累了吧,我帶您去喝杯茶吧。”
尤懷傑無視,徑直走向大榕樹。
“大人!!!”曲氏近乎破音般的尖叫。
尤懷傑根本就不吃她這套,蹲下仔細看了看,大榕樹下的土都是新土,這下麵肯定埋著什麼東西,才會令嚴家人如此緊張。
他一聲令下,“挖開!”
“是!”
官兵拿起嚴家的鐵鏟鋤頭一頓挖,挖了足足有一米,終於挖到了一個盒子。
看到盒子露麵的一瞬,曲氏癱坐在地上,麵色慘白地道:“完了,完了,嗚嗚嗚完了......”
嚴二嚴三殺人還沒有被查出來,手雷先被挖出來了。
早知道他們就不藏家裡了。
官兵將上麵的泥土擦乾淨,尤懷傑打開一看,赫然是一枚嶄新的手雷。
手雷怎麼會出現在嚴家?
他們拿來做什麼?
劉鐵柱在部隊是負責管理軍需倉庫的。
而嚴二隻是軍隊廚房後勤的,根本就沒有機會能夠接觸到手雷。
所以,這手雷極有可能是劉鐵柱給嚴家的。
盜取手雷,屬於竊取國家機密的死罪,嚴家不可能不知道。
尤懷傑倏地沉下眼,看向嚴家所有人,“統統帶走!”
宋天仙急忙跪在地上哭喊:“大人,我什麼也不知道,都是他們乾的啊,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參與!”
尤懷傑挑挑眉,“什麼都沒有參與,那你知道他們都乾了什麼?坦白從寬,還能給你一個機會。”
宋天仙一頓,看向自己還年幼的一雙孩子,哭著道:“大人,都是他們想要買手雷,結果被劉鐵柱敲詐,才會痛下殺手!我真的什麼都沒有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