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米之外就能射中,淩惠帝屁股一驚。
若是這個女人有稱霸中原的野心,豈不,整個淩國輕而易舉就能囊括其中。
他放棄和心愛之人相守一身的承諾,換來的卻不過是幾年的皇位。
淩惠帝忽地脊背發寒,若真是如此,他豈不成為了曆代皇帝中最大的笑話。
淩惠帝猛拍桌案,“九天什麼時候來信?”
張統領頭皮發麻,“臣也不知。”
淩惠帝罵道:“這也不知,那也不知,蠢鈍不堪,老子養你屁用!”
張統領連忙趴下:“是臣無能,求皇上降罪。”
他今兒就沒想過自己能毫發無損地回去。
淩惠帝剛想打發他去領一百軍棍,猛地又吩咐道:“不得透露南疆半點兒風聲,你現在就去找剛從南疆回來的人打聽,那個女人的身份!”
居然不用受罰,張統領一臉不可思議,激動地道:“是,微臣領命!”
張統領私底下悄摸打聽從南疆回來的人。
南疆路途遙遠,但凡有幾個回來的,大家的印象都頗深。
張統領很快就打聽到,翰林禦曲良玉的爹娘剛從南疆回來沒多久。
張統領狂喜,立馬就來到曲家,將曲夫人和曲元獻綁到了淩惠帝麵前。
突然之間就來到了天子麵前。
曲夫人驚懼的渾身顫抖,反觀曲元獻倒有點兒膽量,匍匐的脊背都是挺直的。
淩惠帝也不怕他們會透露,直接擺出楚天寶的畫像,“見過此人沒有?”
曲夫人抬頭一看,眼睛一瞪,張口呼之欲出,又被曲元獻的一聲輕咳憋回去了。
淩惠帝本來沒報太大的希望,畢竟,南疆也不算小了。
誰成想,曲夫人的表情,一看就分明認識楚天寶,而且還異常熟悉,要為之隱瞞的樣子。
淩惠帝的目光倏地淩厲,“嗖”鋒利的寶劍架在了曲元獻的脖子上。
曲夫人立馬哭道:“皇上饒命,民婦知曉此人,他是死去的少將軍,我們離開南疆之前,他就消失了。”
楚天寶大概在那個時候,已經在救靈貴妃的路上了。
淩惠帝沉聲追問:“南疆為什麼會落入一個女人手裡?”
曲夫人怔了一瞬,頃刻間想到了白梧桐,她哭道:“顧元帥造反,少將軍不見了,所以那些人都聽她的,我們不想聽她的,所以才從南疆回來的。”
淩惠帝再問:“她是誰?什麼身份?”
曲夫人接收到曲元獻不要再說的信號,可皇帝的劍就在他脖子上呢。
她還有兒子,憑什麼為了白梧桐去死。
曲夫人戰戰兢兢地回答:“她叫白梧桐,具體什麼身份我們也不清楚,隻知曉少將軍很迷戀她,大概在少將軍失蹤的時候,救過少將軍,少將軍便娶了她。”
“白梧桐?中原人?”
曲夫人急忙點頭,“是的。”
淩惠帝突然又冷聲質問:“那你們又是如何與她相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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