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的當天,天還沒亮,苟後興就醒了。
他急匆匆洗漱,拿出昨晚試好的衣裳換上,又仔細整理了一下發型,覺得自個兒帥的慘無人道,看了一眼外頭,還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這也太煎熬了。
苟後興就坐在窗邊一直等,等到公雞打鳴兒,鐘塔的鐘聲響起,實在忍不住,換下衣裳,又去訓練場跑了十圈。
略微疲倦的身體,終於使他冷靜了許多。
在外麵的攤點兒吃了一碗麵,苟後興回到家中再次洗漱換衣,隻聽臨近約會的鐘聲響起,立馬精神抖擻地出了門。
崔幕之的甜品店,他走過去就隻要十分鐘。
等到了店門口,人家才剛剛開門,現在不待客。
苟後興就蹲在路邊兒等。
犀利的動作眼神,嚇得周圍人避之不及。
苟後興一臉奇怪,摸了摸自己的臉,明明自個兒今天人模狗樣,這些人怕自己乾什麼。
殊不知,他從屍山火海中闖過來的氣勢,並不是一般人能招架的住的。
苟後興眼神一瞥,大家恨不得把頭埋進地溝裡的動作,深深嚇著他,會把未過門的媳婦兒也給嚇跑。
為了給自個兒加大籌碼,苟後興想起楚天寶時不時就會給白梧桐帶一束花回去,白梧桐每次表現的都很高興。
頓時,就來了主意。
巴野初春盛開的鮮花很多,苟後興來的路上就見了很多。
他擼起袖子,挨著道邊兒就開始拔,越鮮豔的,拔的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