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雅冷著臉說,“他們調戲我,還侮辱我,拿二十兩金子,讓我伺候老男人!”
姿雅的老爹,得到消息快馬加鞭趕來,聽到女兒說的話,便狠甩了兩鞭子,抽管事他們身上,怒氣衝衝地強調道:“女帝一定要給我女兒一個交代!”
大有女帝要是讓他們不滿意,就要大肆在部落裡宣揚白梧桐的不公似的。
巡防趕緊將此事稟告了陸業。
陸業之前就跟這些人交代了,不得對婦女無禮。
白史寧竟然派人公然招嫖,陸業沉下眼,對巡防隊隊長說,“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是!”
巡防隊來到白史寧的房門前,白史寧聽著敲門聲,還以為管事和隨從給他帶人回來了。
打開房門一看,竟然是一隊巡防。
他心臟咯噔一下,防備地問:“你們要乾什麼?”
巡防隊隊長冷冰冰地說,“白大人,你公然在我們逍遙國調戲婦女,按照我們逍遙國的法規,罪名陳立,將予以半年以上拘留。”
白史寧老臉火辣辣的燒起來,急忙大喊,“你們搞錯了,我沒有調戲誰,我一直呆在房間裡。”
他這麼一喊,曾三水他們也聞聲從房間裡出來,目睹眼前這一幕,都露出了一絲疑惑。
賈玉芹和白伈水麵麵相覷,知道肯定是白史寧的風流病犯了。
感覺臉麵無光,又不能讓這罪名著實。
白伈水大聲道:“我爹為人端正,怎麼可能去招嫖,肯定是奴才們打著我爹的名頭行事,何況,你們逍遙國的女人,那麼不知檢點,奴才們會誤以為她們是妓女,實屬正常。”
白梧桐他們沒有來南疆之前,當地人便一直都是這麼穿的。
穿的少,就是蕩婦的理論,委實過分。
陸業沉下臉,對白史寧說,“是真是假,對證便知。”
白伈水擋在白史寧前麵,她絕對不能讓白史寧被帶走,要是傳出去,她這個大皇子側妃便顏麵無光了。
陸業根本不鳥她,對巡防隊隊長說:“帶走!”
沒一會兒,白史寧就被羈押到了當地的公堂。
外麵圍了一圈又一圈的犯人,管事和隨從鼻青臉腫,戴著手銬鬼跪在地上,意外白史寧居然真的被抓了。
他們還指望白史寧能把他們撈出來呢。
對上白史寧惡狠狠,讓他們承擔責任的眼神,心臟不由拔涼拔涼的。
陸業問:“你們可是受他指使,侮辱婦女的?”
管事和隨從硬著脖子不敢說話,陸業又問白史寧,“你是否指使他們侮辱婦女?”
白史寧當然不承認,“沒有。”
陸業接著問,“那本將問你們,這二十兩金子是你們偷的嗎?”
管事心虛地看了一眼白史寧,就聽旁邊的姿雅說,“他說是他們家白大人給的!”
管事渾身一驚,眼神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陸業沉聲道:“如果你們是主謀,會在我們逍遙國刑拘一年,如果不是,主動承認,認罪態度良好,就能寬大處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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