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惠帝是小公主小皇子的祖父！
聽得楊泉子完全懵逼，“你說些什麼？”
他都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曲元獻隻好緩緩道來，“楚老爺不是顧赤烈親生的，當年大概發生了一些陰私，淩惠帝將真正的大皇子托付給了顧赤烈撫養，取名顧珺琰。”
楊泉子倏地瞪大眼睛，想起楚天寶的娘親尤湳姝，不由脫口而出，“靈貴妃就是尤夫人？”
曲元獻點點頭，“淩惠帝宣告靈貴妃身體抱恙，已經一年多了。”
楊泉子回憶楚天寶消失的那一段兒時間，恰恰好對上。
他表情倏地變得嚴肅起來，想了想又說，“若是我們女帝不願意歸順淩國，淩惠帝又欲何為？”
曲元獻搖搖頭，“老師，我也不知，但他看上去很在乎靈貴妃和楚老爺。”
楊泉子說話的語氣有些冷，“看重靈貴妃，就不會將孩子和親娘，分離數栽！”
“他看重的不過是皇位，現在皇位穩了，才想要兩全其美。”
曲元獻無法否認，想了想，又將白家一事告知了楊泉子。
淩國來使進入淩國之際，白梧桐便得知了他們的身份。
若是白史寧真是白梧桐的親生父親，白梧桐又怎麼會全然不顧。
楊泉子對他說，“此事，你也不要管，女帝的身份，不是我們能探究的。”
即便是親生父親，白梧桐不願意承認，那他便不是。
為人臣子，該睜眼的時候睜眼，該閉眼的時候閉眼，也是一門修行。
曲元獻點頭答應，楊泉子知道，他若是不能勸服白梧桐歸順南疆，留在淩國的皇城妻兒定然會有危險。
便安慰道：“我們逍遙國歸順淩國必不可能，但我們女帝心善，也沒有想打仗的意思，很可能會讓兩國和平建交，友好經商往來，即便如此，你回去，也有個交代。”
曲元獻聽到楊泉子的安慰，心裡好受了一些。
說完正經事兒，楊泉子又拿出他當初走之前，尚未編著完成的教材，一一羅列到他的跟前，很自豪的說，“這是我們逍遙國中小學的教案！你之前編著的部分，也在這裡。”
油彩印刷的教材，令曲元獻十分震驚。
他摸著光滑的書籍，“這是一本本畫上去的？”
楊泉子笑著搖頭，“不是，這是我們在活字印刷術的基礎上，進行了改良，製造出了油彩印刷機，想這樣一本教材，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能全部印刷完成。”
曲元獻深感震驚，文化發展的如此迅猛，逍遙國又怎麼可能不強大。
他翻開書籍頁麵，全是簡化的漢字。
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將簡化的漢字學了很多。
這裡還有一些認不出來的，憑借大意也能猜出來。
這一看，國文還好，他小學中學的內容都能看懂，而且，還覺得這些教材很有啟蒙教育意義，在他看來都很有爭議的先進思想，竟然也會放在這裡給學生們討論。
數學教材，一二年級，他還能看懂。
畢竟，之前，他也是背了乘法口訣，學了阿拉伯數字的。
但，上了三年級，那些雞鴨同籠的奧數題，頓時，就把他的腦袋看大了。
他和楊泉子一樣，嚴重偏科。
數學真的很不好。
他真的懷疑，學子們能不能學好這麼難度高深的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