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惡毒女配的炮灰娘12(2 / 2)

顯然他口中的許姑娘,並非是許穗,而是許青嫣。

她強忍怒火輕聲道,“你還好嗎?”

“我不好。”時禹低下頭失落道,“我被逼娶妻如今連看你一眼的資格都沒有,也隻求我的玉佩可以伴你左右,這大概是我唯一的寄托。”

原來在時禹的心裡,她嫁給他都是迫不得已,與他而言不過是被逼無奈。

能不生氣嗎?雖然許穗對他並無感情,從頭到尾隻是圖他的身份,但是平日裡都是許穗洗衣做飯。

她天天給他做飯洗衣服,讓他有新衣服穿,每天有熱騰騰的飯菜,他居然覺得娶自己委屈?

突然時禹一個用力將許穗拽進懷裡,接下來的事情自然順理成章。

她得知玉佩的下落,自然是要將玉佩拿回來,現如今許青嫣還沒有嫁人,保不齊等時禹真的認祖歸宗。

到時候他若是不認這門親事,難道她還能扭得過皇室嗎?

第二天時禹醒來,當昨夜的記憶襲來,又看見躺在身旁一絲.不掛的許穗,他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二人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圓房了,時禹就像被玷汙的黃花大閨女,抱著自己的衣物奪門而去。

許穗睜開眼一言不發,實則心裡氣不打一處來。

自那日醉酒圓房後,時禹更加不愛回家,許穗想要抓他去要回玉佩也無法。

索性她自己前往許府要玉佩,看著門匾上的善人二字,許穗想到那個偏偏清俊的少年。

鈴蘭朝著思思說道,“夫人,許穗說要見見姑娘。”

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到此番前來的目的,無非是為了那塊麒麟白玉佩。

可惜啊,那塊麒麟白玉佩已經成玉手串了,至於彆人還能不能認出這是皇宮裡的玉,思思就不得知而知了。

思思擺擺手,“讓嫣兒去見見她吧。”

許青嫣一襲紅裙張揚豔麗,小步子踏在地上,那裙邊宛如清浪卷卷。

十八歲的許青嫣更加張開,就像一朵含苞露放的嬌豔紅玫瑰。

她捏著手帕立在許穗的麵前,倒是將許穗襯得就像田裡的土鴨子。

這些年許穗也在保養皮膚,看起來倒是白了許多,但架不住時禹太窮了,她再怎麼保養也比不上許青嫣。

許青嫣身姿輕盈嘴角含笑,雙眼漣漪清澈,那白得發亮的肌膚,看得許穗心裡陣陣發酸。

她朝著許穗福福身說道,“我們倒是許久未見了,不知堂妹尋我所為何事?”

許穗想到時禹的玉佩,忍不住開始齷齪的想,也許許青嫣也是喜歡時禹,不然她又怎會收下那塊玉佩呢?

說不定便是因為自己捷足先登,導致許青嫣無法和時禹在一起呢?

她越想越覺得便是這麼回事,麵對許青嫣的眼神也忍不住挺了挺腰杆。

此時的許青嫣還不知道許穗的內心戲,她自顧尋著石凳坐下,素言為她端上一杯清茶。

在許穗的麵前,素言同樣放下一杯清茶,這令許穗微微一愣。

多少年了,她已經多少年沒摸過茶杯了?

許穗抬抬下巴說道,“我此番前來,是為了我丈夫的玉佩,那塊玉佩關乎我丈夫的身世非常重要,還請許姑娘可以還給我們。”

她看向許青嫣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小偷,這令許青嫣心裡非常不舒服。

阿娘說有人給自己添堵,那就要百倍千倍的將這個堵添回去。

許青嫣端正坐在石凳上,麵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你丈夫就是時禹?唔,這塊玉佩是他親自送給我,當日我本不想要,但他執意說要讓這塊玉佩陪著我。”

“如今你竟想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玉佩我要親自送到時禹的手裡。”

許青嫣的這番話,令許穗覺得刺耳非常。

她確實不喜歡時禹,但是更討厭許穗,不知道為什麼,從看見她第一眼就很討厭。

不過阿娘說過,討厭一個人不要露於表麵,許青嫣心裡已經討厭死許穗,但麵上對著她依舊笑臉盈盈。

許穗皺眉不悅道,“就不能將玉佩給我,直接讓我轉交給時禹嗎?”

許青嫣很想翻白眼,防著誰呢?還怕她搶男人嗎?

她故作為難道,“這玉佩誰給我的,我就要親自還給誰,如果你不願意讓我親自還給時禹,那麼我就不還給他了,除非他親自找我要。”

玉佩都被摔碎了,許青嫣心裡還是有點心虛,她本意還是想和時禹當麵說清此事。

許穗見許青嫣這般說,最後也隻能不甘心的離去。

回到家許穗讓時禹去將玉佩拿回來,卻沒想被時禹一頓訓斥,隻道自己送出去的東西何來收回一說,甚至還言道許穗小家子氣。

這把許穗氣得人仰馬翻,但最後還是強忍下心中的委屈。

倒是第二日許青嫣親自上門拜訪,一頂秀雅的轎子,外邊還跟著素言,轎夫直接將許青嫣平平穩穩抬到時禹家門口。

可惜時禹上山打獵去了,許穗心知許青嫣是來還玉佩,當即先讓許青嫣坐下,她激動的朝著山裡奔去尋時禹。

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許青嫣用絲帕捂了捂口鼻,確實過於簡陋不過勝在乾淨。

素言小聲在許青嫣耳邊說道,“得虧姑娘沒有嫁給時禹,夫人待姑娘如珠如寶,又哪裡舍得姑娘吃苦?”

許青嫣倒是沒有嫌棄之色,淡淡掃過屋內環境輕聲道,“若我日後夫君出身平寒又如何?大不了跟著我一起吃軟飯,阿娘素來疼我。”

如此想來倒也對,少爺和少奶奶在京城,夫人如今身邊隻剩下姑娘,不疼姑娘還能疼誰?

思思:你可真是有骨氣。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幾天身體不舒服,更新會比較晚,請見諒,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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