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2 / 2)

簡墨是住校生,自然不能像餘良那樣光明正大的走出校門。請假條這東西,昨天她剛去找班主任批假,現在又去,肯定又被盤問。

“師父,你又要出去浪!”簡彤咬牙切齒,言語中無比的幽怨,“昨天白天不帶我,晚上不帶我,現在又要跟這胖子出去,又——又不帶我!”

餘良:這口氣聽著,我像個小三似的。莫非傳言是真的,簡家兩姐妹關係不正常?同吃同睡,跟個連體嬰似的。

“乖,三千字的檢討。”簡墨笑道,“下次帶你一起浪。”

簡彤聽到保證之後,方才作罷,她重新回到座位上寫檢討。

簡墨眸光複雜,而是她不確定對手的強弱,沒有完全準備,在鬥法之時,極有可能會波及到簡彤。

道士,她在這個世界還沒有碰到修行者,不知他們的道法如何?

簡墨尋了學校一處僻靜的牆角,騰空而起,翻牆而出,整個過程不到三秒,乾淨利落。

簡墨不知道的,不遠處的高樓裡,有人正拿著望遠鏡注視他的一舉一動。

“老大,就是她。”

一頭老虎口吐人言。

“老大~~,上回她威脅我們,還想殺了我們,兔兔好害怕~~”

兔子茶裡茶氣,茸茸的毛發,蹭著一男子的褲腿子。

男子高大威猛,將近兩米的個頭,胸肌暴起,上身倒三角狀,渾身散發著濃濃雄性荷爾蒙。他的雙眸與常人不同,赤紅如火,如一團燃燒的火焰。

“一個高中生,會點身手而已,不住畏懼。”龍威放下手中的望眼鏡,你們幾個專心回山修煉,修成正果之後,這種小角色不住為懼。

“老大,若是山下的人家再找來怎麼辦?”狐狸四肢顫抖,自從那天之後,它夜不能寐,心生懼意,根本不能專心修煉。

“那男子在哪?”龍威說著,拳頭緊繃,蜷縮成團,一團火苗子燃燒在拳頭上。一拳出去,仿佛能震碎一幢樓。

他精心為後背的布置的洞府,被人一拳震裂了。他怎麼能沒有怒氣?

他們下山之前,先去了山下的木屋,裡麵沒人。一路尋著簡墨那天留下的劍氣,方才來到學校。

“好像進城裡打工了。”老虎不確定地說道,“現在好像在送快遞。”

“送快遞?”龍威挑眉,“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之前你們描述男人怎麼怎麼厲害,一劍破洞府,現在說正在送快遞。

“昨天我看見他穿著一套東狗快遞服,三輪自行車升級成了三輪電動車,上邊也印著東狗的標誌。”老虎表示自己看到是也很震驚。

“一個月五千底薪加提成,乾得好還可以享受公司分房。”老虎複述掃把星的話,一個大神五千工資就樂得找不著北。

“老大,按這個標準,以後我們化為人形後,是不是連五千的月薪都沒有?”猴子擔憂道,“聽說現在人類的香蕉三塊錢一斤,那我豈不是一個月最多能吃一百斤的香蕉。”

猴子想到這兒,整個猴生都不好了。

“鷹二,你去調查那男人的底細。”龍威吩咐道。

“是,老大。”

他身側的一男子,化作一隻飛鷹搏擊長空,消失在天際。

餘良守在家裡的五菱車旁邊,遲遲沒有上車。

“兒子,怎麼了?”餘詩林不由好奇問道,自家兒子一放學,直喊肚子餓,催促她快點回家。

“媽,我等一個同學。”餘良說著,眼睛四處張望,眼神穿梭在人海之中。

“哦……”餘詩林輕哼,太陽鏡拉下鼻翼處,忍不住調侃,“男同學,女同學?”

餘良臉色羞紅,沒有回答。

“我家兒子長大了。”餘詩林欣慰笑道,“不止知道吃了。”

當簡墨上車的時候,餘詩林還是嚇了一跳。女娃娃精致的五官,清冷的氣質,在外貌方麵根本不輸任何女明星。

她在看了一眼滿臉痘痘的兩百斤兒子,兩人天差地彆。

這能看得上她兒子?眼瞎也沒有瞎成這樣的吧?

“阿姨你好,我叫簡墨,是餘良的同學。”簡墨上車之後自我介紹道,“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簡墨同學,你好。”餘詩林看向簡墨是越看越滿意,他兒子能耐了,十年沒交朋友,一來就是天花板級彆。

“阿姨,這是我的名片!”簡墨站起身,遞給她一張名片。

“名片?”餘詩林驚詫地看著手裡的名片,現在的高中生都有名片了。

莫非這小姑娘知道她是開娛樂公司的,試圖通過兒子攀上她。想到這兒,餘詩林微微不悅,方才的好感一掃而空。

“阿姨,我對捉鬼,除妖,看風水方麵頗有研究,有需要的話,可以找我!”簡墨明媚地笑道,“你若不信我的本事,可以打電話詢問聶輝。”

“聶輝?”餘詩林,這才仔細打量簡墨。

這不是前段時間跟聶輝傳緋聞沸沸揚揚的女主角?

“他是我的第一位客戶,相信他與阿姨的關係,不會欺騙阿姨的。”簡墨說道,她選小胖子的車並不僅僅是順路而已。

她可是來談生意的。

餘詩林看向餘良,“你跟她說的?”

後者連忙搖頭,“媽,我可啥都沒說。我們家就一個野雞娛樂公司。”

餘詩林乃餘詩韻的妹妹,聶哲的小姨。隻可惜她婚姻不順,離婚後,就讓餘良改了姓氏。他們與聶家的關係,尋常人可不知道。

簡墨打開微信,上邊正好是餘詩韻發的朋友圈。

【小胖子今年又胖了五斤……】

餘良的現照與兒童照,形成鮮明的對比。

餘詩林:可惡,居然把她屏蔽了。

“餘良應該是在十歲之後,才性格大變,愛吃零食,炸雞,奶茶,可樂,熱量越高的東西,他越喜歡。”簡墨說道,突然幽幽來了一句,“阿姨你聽說餓死鬼嗎?”

“餓死鬼?”餘詩林疑惑。

餘良頓喊車裡涼風陣陣,毛骨悚然。

“餓死鬼生前沒有吃的,被活活餓死,化為鬼後,為補生前遺憾拚命的吃,生怕沒有下一頓。”簡墨解釋道。

“你是說阿良被餓死鬼俯身……”餘詩林的聲音顫抖。這麼多年她帶著兒子,中醫西醫都看遍了,檢查不出任何問題,體內激素也正常。

最後歸結為心理問題,才導致餘良大吃大喝,一頓不吃極其難受。

餘詩林的眼眶微微發紅,淚水濕潤了臉頰,這麼多年她一直以為是她的離婚導致了餘良性情大變,暴吃暴喝,完全變了個人。

她愧疚了十年,有時候忍不住想,若她那時候忍忍就好了!是她的任性害了兒子。

現在有人告訴她,不是心理疾病,是鬼魂作怪,她再也承受不住,心理的防線一點點的崩塌了。

“餘良,要不我們喊個代駕?”簡墨瞧著餘詩林的模樣,情緒奔潰,是開不小車了。

“不必了,我有駕照。”餘良說道,“上個月剛拿到的駕照。”

簡墨逼近餘良,看著他的眼睛逼問道,“你身上有餓死鬼,你好像一點也不害怕。還有心思開車!”

餘良的反應太淡定了,仿佛如說,“你吃飯沒?”

“簡墨彆開玩笑了,世上哪有鬼,我們要相信科學,相信唯物主義。”餘良淡定說道,欲要下車。

“不,你知道餓死鬼。你是自願讓他上身,附在你的身上。”簡墨扣住餘良的手,阻止他下車。

“人鬼殊途,你再這樣繼續下去,不出兩年……”簡墨繼續說道,“你可要想好了,餘阿姨隻有你一個兒子,你死了,以後誰陪她到老。”

“想清楚了,隨時可以來找我,同學之間,價格八折。”簡墨說完就先下車了,這輛順風車怕是蹭不得了。

簡墨下車後,車廂裡隻剩餘良母子,氣氛凝重。

“她說的可是真的?”餘詩林心灰意冷。

餘良沉默,沒有回答。

簡墨隨意叫了一輛出租車,趕往禦水灣。

禦水灣,一處主人常年不在的彆墅裡。一間寬敞的房間裡,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兩張病床上躺著兩個少年,他們的四肢被鐵鏈鎖住,眼睛睜開,四肢卻無力掙紮。

“嗚嗚~~”秦偉的喉嚨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他的身上插滿了各管子,血液一點點的從他身上抽離,上衣敞開,下半身隻穿了一件內褲。一個醫生正拿著酒精一點點在他的胸腔擦拭,消毒。

“王道長,待會兒換下心臟,可要麻煩你保鮮了。”醫生的話冷如冬日裡的寒風,“一個人進行兩個手術麻煩些。”

他的眼裡儘是瘋狂的火熱,換心多麼偉大的手術。

“分內之事。”一個中年男人穿著道服,手舉著桃木劍,似乎在開始做法。

秦偉,秦淮的額頭上都貼上了黃色的符咒,隱隱泛著黃光。鋒利的手術刀,插進秦偉的胸腔,劃破他的皮膚,卻沒有流出一點血。

“砰!”手術室的大門被人打開。

“喂,110嗎?這裡有人非法移植,就在禦水灣彆墅,5棟2號。”一個女生正拿著手機報警。

“你是誰?”眾人大驚,齊齊地看向女生,“你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用腿走進來的。”簡墨回道,偷偷把手機放在後背,“哎呀,好像被發現了!”

“警察叔叔,你們快來啊!他們好可怕!嚶嚶嚶……”

“你找死!竟敢報警!”道士喝道,他的桃木劍轉而指向簡墨,劍氣淩厲,簌簌作響。

“這裡不能呆了,趕快轉移。”道士另一邊催促著醫生。

“彆走啊!”簡墨側身閃過道士的桃木劍,兩隻手指如鋼鐵一般死死的捏住桃木劍,“我都報警了,總不能讓警察叔叔白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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