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菩薩蠻看到那絹帕上的斑斑血跡,不禁嚇了一大跳,“西江月,這……這是什麼?”
“這是你和我入洞房時,破了我的女兒身……”西江月羞澀難當道。
菩薩蠻聞聽,腦袋裡不禁“轟”地一下,他忽然想起,昨天自己迷迷糊糊之中確實做了那種事情,可是,當時她分明是念奴嬌,卻怎麼變成了西江月呢?想到這裡,菩薩蠻不禁汗流浹背道:
“這……這件事情……西江月,你想怎麼辦?”
“菩薩蠻,蠻哥哥,我是真心真意喜歡你呀!”西江月情真意切道,“既然你我已經把生米做成熟飯了,咱倆就像卜算子和天仙子那樣好好地談戀愛吧!”
說到這裡,西江月收起絹帕,情不自禁地一頭撲進了菩薩蠻的懷抱裡。哪知,菩薩蠻竟一把將她推開了,聲音斬釘截鐵道:
“不行!西江月,你這隻是一廂情願——即便你和我把生米做成熟飯了,我也不會和你談戀愛的,因為我的心裡隻有念奴嬌,沒有你!”
西江月聞聽,頓時一顆熱乎乎的心刷地一下變得冰涼!
她看著菩薩蠻那冷若冰霜的麵孔,不禁傷心至極,又氣又恨。“菩薩蠻,你……你……我恨透你了!”她萬分悲痛道,淚水奪眶而出,轉身拔腿跑了出去。
菩薩蠻呆坐在床榻上,見西江月的身影消失了,這才回過神來,十分鬱悶地歎了口氣:
“唉!西江月,你這是何苦啊?你明明知道我不愛你……為什麼還要失身於我?當時我喝醉了,不省人事;難道你也喝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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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淚流滿麵地離開菩薩蠻家,腳步匆匆地往自己家裡跑。
當她經過天仙子家大門口時,正巧天仙子拎著一隻木桶走出大門要去提水。看見西江月一邊擦眼淚一邊奔跑,她不禁吃了一驚,急忙大聲叫道:
“阿月,阿月,你怎麼了?”
西江月扭頭看見天仙子,就像見到親人似的,她萬分悲痛地叫了一聲“姐姐”,跑上前一頭撲進天仙子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天仙子慌忙放下木桶,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哄勸道:
“彆哭,彆哭!阿月,走,有話到我屋裡去說。”
西江月跟隨天仙子走進堂屋。
兩個人落座後,天仙子十分關切地問道:
“阿月,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為什麼哭泣?快告訴姐姐!”
“姐姐,我是……被……被菩薩蠻……給氣哭的……”西江月聲音哽咽道,又不顧羞臊,原原本本地把她和菩薩蠻在一起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天仙子聽罷,不禁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道:
“什麼?阿月,你把女兒身都給他了,他對你還是無動於衷?他還是人嗎?菩薩蠻,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氣死我啦!——阿月,你在這裡等著,我找他算賬去,非撓他個滿臉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