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蒂娜微微一笑:“她應該馬上能收獲一個新的包包。她的房間已經快放不下了。”
“給她專門找個房間放包不就好了。”
“說的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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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被叫來加班,城堡的醫生一邊給溫娜絲處理傷口—邊問她:“這誰給你上的藥啊?”
“加百羅涅的人,”溫娜絲聳了聳肩,“我也不認識。”
“這傷口沒處理乾淨啊,”醫生咂了咂舌,“忍一忍啊。”
“忍不了怎麼辦?”
“那也沒有辦法。”
“哦……嗷一—!”
在加百羅涅的時候,因為當時氣氛很沉重,加上自己也不想在外麵丟人,所以溫娜絲強忍著一聲都沒有哼出來。
現在回到彭格列,身邊都是親密熟悉的人,溫娜絲就不用顧忌那麼多,疼得嚎了出來。
醫生被她嚇了—跳,不過手倒是沒抖,嘴上還調侃了—句:“忍忍吧。”
小貓疼炸毛了。
Xanxus站在溫娜絲身旁,伸手按著她的腦袋,將她攬向自己:“彆看,很快就好了。”
“嗚一—”溫娜絲疼得淚眼汪汪,那隻自由的手緊緊地揪住了Xanxus的衣服,“我就說很痛吧!”
“我又感覺不到。”他一邊說—邊撫摸著溫娜絲的腦袋,給她順**。
“你說什麼?!”
“我說你的傷口不會留疤吧?”
Xanxus這麼—說,溫娜絲瞬間緊張起來,扭頭就問醫生:“不會留疤吧?!”
“不會,相信我的技術,”醫生悠哉地說道,“再說了,就這點兒小傷。”
九代目麵色嚴肅:“再大再小都是受傷了。”
醫生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跟操心的老父親是講不通道理的,他還是乾活吧。
他動作輕柔但迅速地給溫娜絲清理好傷口,又仔細地給她上了藥包紮起來,同時叮囑道:“這兩天不要碰水,也不要被撞到傷口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