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溫娜絲在內。
“溫妮居然會乖乖交報告上來？”
“嗯。”
見Xanxus麵不改色地應下來，九代目欲言又止。
“嗯”什麼“嗯”，真當他看不出來溫娜絲的報告是誰寫的嗎？
九代目也不知道Xanxus是不是故意的，他模仿溫娜絲的筆記的確可以以假亂真，要不是之前有一次剛好被他看到，Xanxus正在替溫娜絲寫報告，他都不知道還有這回事。
但他這次寫的時候又帶了點兒他自己的書寫習慣，就像是在明晃晃地告訴九代目：這是我寫的。
接著，九代目又發現，這兩份報告的落款，似乎大概也許……肯定是溫娜絲寫的。
這兩個小孩是覺得他老眼昏花，看不出他們倆玩的這點兒小把戲嗎？
不過算了，這也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大事。
將這幾份報告書放在一邊，九代目抬起頭來詢問道：“所以，你們就把那個叫貝爾菲戈爾的小男孩留在瓦利安了？”
“嗯。”
“怎麼沒一起帶來？”
“你想見他？”
“我有點好奇，”九代目笑了笑，“不過算了，既然已經加入了彭格列，以後肯定能見到的。” 頓了頓，九代目又問道，“你呢？”他手肘抵著桌麵微微傾身向前，雙手的十指交叉著抵在下頜前，“在瓦利安適應的還好嗎？最近很忙吧？從去了之後，你就再也沒回來過呢。”
Xanxus沉默著，猩紅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視著九代目，垂在身側的手攥緊又鬆開，最後也隻是用一個“嗯”，回答了九代目所有的問題。
“啊……”
對於這個回答，九代目不能說意外，但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
他的關心都被Xanxus用一個最簡短的語氣詞，概括性地回答了，甚至語氣有些生硬，帶著一種似有若無的抵觸感。
這孩子到底要鬨彆扭到什麼時候啊？彆人家的孩子叛逆期也這麼長嗎？溫妮到了這個年紀不會也要叛逆一回吧？
……感覺如果是她的話，估計要作天作地了。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九代目瞬間愁的頭禿。不過溫娜絲的叛逆期隻是他的推測，沒有發生的事情還不需要擔心，現在的重點是，他兒子不願意搭理他了。
九代目正想著說點兒什麼打破眼前僵持的氣氛，Xanxus就開口了：“我先走了。”
“哦，好。”
目送著Xanxus快步離開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