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年發出一聲慘叫,煙灰缸當場碎裂。
他腦袋血流如注,將半邊身子都染紅了,頭骨直接骨裂。
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嚎,膽子都快嚇破了。
韓楓有些驚訝,看得出來,薛家人都對薛九星畏懼。
尤其是薛大年,更是老鼠見了貓一樣。
但他實在想不通,既然薛玲三姐弟有個這麼猛的爹,為何在薛家還處處受人排擠?
而且,此前,韓楓從未見過此人,更是聽都沒聽過。
薛家眾人,對於薛九星,似乎很不願意提及,一直在刻意回避。
“九星。”
薛慕華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
薛大年被薛九星按在地上打,光煙灰缸就拍碎了三個。
此時,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連慘叫都發不出來了。
旁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薛振更是直接被嚇尿了褲子。
薛九星滿身煞氣,拖死狗一樣的,把薛大年拖到薛慕華麵前。
“我為了薛家,在國外十幾年,你們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他環視四周,最後定格在薛慕華的臉上,“我把孩子托付給你,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全場啞然,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薛慕華歎了口氣,“我也沒料到會這樣。”
薛九星冷笑,一腳踩碎了薛大年的肩膀。
薛慕華微微皺眉,“九星,你在國外與黑暗為伍,身上的戾氣和殺氣太重了,還是先安定下來,我們再從長計議,研究如何處置他們父子吧。”
薛九星搖頭,“當年,你說薛家要發展,派我出國發展勢力,搜尋機緣。”
“好,我二話不說,把子女交與你們照顧,獨自在國外打拚。現在我女兒在你眼皮底下被人如此淩辱,你卻嫌我身上的戾氣太重?”
薛慕華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有族老道:“九星,薛玲畢竟沒受到實質性傷害,大年也知道錯了,都是一家人,彆太較真了。”
“你放屁!”
薛九星當場厲喝,雙眼血紅。
他看向薛慕華,“我不要求你能公平,我隻希望你能把薛大年和薛振交給我,如何處置,你不能插手!”
薛大年無力的掙紮了兩下,話都說不出來了,但眼神中滿是驚恐。
薛振更是嚇得拚命磕頭,抱著韓楓的腳,“韓閣主,求求你,求求你,你怎麼處置我都行,千萬彆把我交給薛九星啊!”
“我當牛做馬,什麼都願意乾,求求你處置我吧!”
薛慕華道:“九星,此事我一人說了不算,還要看韓閣主的意思。”
“畢竟,這件事情的受害人,不止薛玲一個。”
薛九星看向韓楓,雙眼微眯,露出一抹敵意。
薛玲急忙道:“爸,他是韓楓,剛才如果不是他保持清醒,我們就……”
後麵的話沒說出來,薛九星已經明白什麼意思。
“中了合歡香還能保持清醒?”他有些驚訝。
不光驚訝韓楓的意誌力,還驚訝於他這種不趁人之危的作風。
微微拱手,“多謝你救了小女!”
韓楓淡淡一笑,“人交給你處置,我沒有意見。”
薛九星如此震怒,定然不會輕易放過薛大年父子。
果然,他踹出兩腳,直接把薛大年和薛振的丹田,當場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