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那家夥因為是殺人未遂的緣故,我估計即便是考慮到事件本身的惡劣性質從重判罰,也不可能關太久。能有個三年的牢獄之災就頂天了,這我是不能接受的。”
安撫完了楚欣後,陳陽開口道。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司法公正我們不乾涉,該怎麼判就怎麼判,無論是檢方還是法官,他們有自己的判斷依據和標準,這些依據和標準,肯定是更符合大多數情況的。
可等到那個家夥進了監獄之後,我不希望他再活著出來了。不管是不斷的找理由給他加刑,還是直接在裡麵就讓他因為意外死掉,總之,監獄就是他人生的最後一站了。
雖然他做出這樣的行為,是因為母親的死亡,導致受了不輕的刺激,但我不會同情他。這種人也完全不值得同情,你明白嗎?”
陳陽沉聲說道。
“我知道了,放心,我會辦妥的。今天多陪陪思柳,她雖然看起來性子清冷,但實際上一直有著真正悲天憫人的大愛之心,之前明知患者已經沒救了,依舊願意去親自操刀手術,便是希望不留遺憾。可患者家屬這樣的行為,絕對已經深深的傷害了她。”
楚欣的聲音聽起來無比認真。
“好,那你先忙吧,我陪思柳。”
陳陽答應著掛了電話,扭頭看向了身旁的韓思柳,開口道:“怎麼樣?想去哪?”
韓思柳深吸了口氣,平靜道:“回實驗室吧,反正那個實驗室是我單人的,沒有我的允許,其他任何人都進不去,我現在心情有點亂,不喜歡去熱鬨的地方。”
“好。”
兩人來錄口供的時候,坐的是警方的車,回去的時候卻隻能打車,待遇的差距有點明顯。
因為專車明顯比警車舒適的多……
很快回到了醫院,依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之前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對醫院的運行造成任何影響,醫護人員仍然在恪儘職守的完成著自己的工作。
來自於全國各地的患者,也仍然在醫院大樓內不停的奔波著,尋找他們可能僅剩下的唯一希望。
並不是醫護人員們不知道之前發生在韓思柳身上的事情。
也並不是醫護人員們對此沒有任何的芥蒂。
而是諾大的醫院,每天都要接診上萬病人,如果因為發生了事情就直接暫停工作的話,那對其他病人來講,實在是不公平。
極少數極端者的惡劣行為,不應該讓大多數良善之人去承擔後果。
至於醫護人員的心情……他們就隻能各自堅強了。
剛剛回到醫院,相關科室的負責人和醫院的院長副院長之類的,就來了十好幾個。
紛紛圍上了韓思柳,對韓思柳噓寒問暖。
不僅僅是因為韓思柳的背景,同時也是因為韓思柳的專業能力。
儘管目前還沒有特彆直接的科研成果,但韓思柳的那個實驗室,其實已經在醫學界出名了。
不誇張的講,韓思柳那個僅僅隻有一個人,甚至都沒有任何助手的實驗室,目前就是這所醫院最大的財富。
在醫院的領導層看來,韓思柳的實驗室,就是他們主持醫院這些年,最值得拿出去炫耀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