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抖動的畫麵便已經完全變成了雪花,白花花的一片,滋滋作響,什麼都看不清楚。
杜衡茫然的看著監控器,腦子裡一片空白,為什麼事情正好到關鍵的時候,監控器就壞掉了呢?世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也不知道呆坐了多久,杜衡正準備起身給安裝監控的工作人員打個電話,讓他們上門看看情況,然而就在此時,監控畫麵竟然又已經恢複了正常。
杜衡湊上前去,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當監控畫麵恢複正常的時候,杜衡發現,那張麻將桌已經被人動過了,麻將桌亮著燈,桌上的那一遝冥鈔格外顯眼。
王保長說:“應該是有人用儀器,故意乾擾了監控吧,等打完麻將以後,拿走儀器,監控自然又恢複了正常!”
對於王保長的分析,我並不讚同。
我放下茶盅,反問道:“打一場麻將,茶水費才幾十塊,為了節省幾十塊,你還要花費人力財力去乾擾監控?那不是吃飽了撐的?有購買儀器的錢,以及乾擾監控的技術水平,還用得著乾這種齷齪事情?再者,拋開這些都不說,桌上的那遝冥鈔怎麼解釋?他們打完麻將,直接離開不就得了,為什麼還在桌上放一遝冥鈔呢?”
王保長被我問的啞口無言,張了張嘴巴,嘟囔道:“聽你這樣一說,這事兒貌似不像表麵看上去那樣簡單!”
我問丁明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事情應該還有後續吧?”
丁明點點頭:“確實還有後續,而後續更加的離奇!”
麻雀館裡出了這樣奇怪的事情,而且還連續發生,杜衡也是憋不住了,就把事情跟侄子杜二娃說了。
杜二娃年輕氣盛,再加上初來乍到,急於表現自己,把胸脯拍得咚咚響,主動提出今晚他不睡覺,留在麻雀館裡守夜,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杜衡想了想,這個辦法雖然笨了點,但還是行得通。
等到晚上關店的時候,杜二娃就留在麻雀館裡麵,為了安全起見,杜衡還給杜二娃配備了一把菜刀。
杜衡叮囑杜二娃,如果有情況發生,就立馬通知他,千萬不要一個人逞強。
杜二娃滿口答應,說他一個人沒有問題,讓杜衡上樓去休息。
杜衡回了二樓臥室,守在監控麵前,一直等到淩晨三點。
麻雀館裡麵沒有一點異常,杜二娃精神十足,菜刀彆在腰間,嘴裡還磕著瓜子兒,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優哉遊哉的樣子。他還對著攝像頭揮了揮手,示意杜衡早點睡覺。
杜衡看杜二娃這副樣子,也就放下心來,爬到床上睡著了。
杜衡原以為今晚就這樣平靜的度過,誰知道,等他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卻發現一件讓他極其驚悚的事情,杜二娃竟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