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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呢?”我問王保長。
王保長說:“幸好及時報警,寶島警方在機場截獲了那個保姆,經突擊審訊,保姆交代了犯罪事實。隻差一步,保姆就離開寶島前往美國,再也不會回來了!”
“那保姆為什麼要殺害保鏢呢?他們之間到底什麼仇什麼怨?而且還要把保鏢的腦袋割下來?”猴子問。
王保長有些唏噓的說:“這其中還有個故事!”
原來,那個保姆年紀不大,頗有幾分姿色,保鏢經常偷窺保姆洗澡睡覺,慢慢的竟然有了非分之想。
那晚保鏢通宵值班,寂寞難耐,被欲望衝昏了頭,對保姆欲行不軌。
其實那晚保姆在鏡子裡麵,並沒有看見什麼臟東西,而是看見了雙眼瞪得通紅,如同野獸一般的保鏢。
那天晚上,保鏢強行玷汙了保姆,折騰到天亮,這才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
看著傷害自己的保鏢,渾身傷痕累累的保姆從地下室裡翻出了一把斧頭,對著熟睡的保鏢砍了下去。
保姆用斧頭砍掉了保鏢的人頭,把保鏢的屍體藏在地下室的大鐵桶裡麵。
為了掩蓋罪行,保姆利用彆墅最近鬨鬼的傳聞,假裝自己被臟東西嚇瘋,騙過陳文博,趁機離開了陳家彆墅,並且伺機逃離寶島。
計劃原本很完美,隻可惜最後時刻,功虧一簣,在飛機即將起飛的時候,保姆被警方抓獲了。
天網恢恢,沒有人能夠逃避法律的製裁。
雖然保姆也是受害者,但她畢竟殺了人,現在已經被收監關押,等待法律的審判。
“那對悲情的母女倆呢?”我問王保長。
王保長說:“我讓陳文博找來工匠,挖開彆墅地基,果然在彆墅地下室的梁柱下麵,發現了兩個骨灰壇,說明那個沈浩還是有一點點良知。如果當年沈浩拋灑了她們的骨灰,那就什麼證據都沒有留下。
然後陳文博買了處風水寶地,重新給她們母女倆立了碑,將她們的骨灰安葬了。
安葬回來的那天晚上,陳思宇就哭著跟陳文博說,他說小姐姐今天來跟他道彆,說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希望陳思宇快樂的活下去!”
頓了頓,王保長又一臉驕傲的說:“因為這件事情,我在寶島那邊一炮打響了咱們公司的名號,陳文博帶著我在寶島玩耍了好幾天,見了不少政要和商人!”
說著,王保長從衣兜裡掏出一大堆名片,名片的頭銜都很嚇人,非富即貴。
王保長說:“這些都是咱們的潛在客戶和重要資源,好好乾,咱們公司必將衝出國門,走向世界!”
在廣州待了幾天,猴子便催促我啟程回京城複命。
我本來想叫上王保長的,後來想了想,王保長要是跟我一塊兒走了,公司這邊就沒有頂梁柱了。
況且,京城那邊的情況我也不太了解,還是先過去看看再說。
飛機在三萬英尺的高空爬升,僅僅三個鐘頭以後,我們便已經抵達千裡之外的京城。
北上廣,中國最著名的三座國際化大都市。
其中“北”,指的就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