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符咒圖案也是一個水印跡,但是被上麵一層的水印跡掩蓋了,普通人的根本分辨不出來。
但是在我看來,床單上麵是先有這個符咒圖案,再有那一攤水漬,這是兩個不同的印跡。
我伸出手指,指頭沿著那個水印跡,在床單上緩緩移動,以指為筆,循著那個水印跡的痕跡畫了一遍,心中已然有了定數。
“同樣的手法!”我對八爺說。
“又是那個瞎子做的?”八爺麵露慍色。
我點點頭:“有人在這張床單上麵做了手腳,用水跡提前在床單上畫了一個風水咒,水跡乾了以後,什麼都看不出來。等到許老板躺上床單的時候,風水咒啟動。所以,許老板真正的死因,並不是溺亡,而是死於風水玄術!”
助理聽得目瞪口呆,大張著嘴巴,滿臉的不敢置信。
八爺的麵色非常陰鬱,沉吟片刻,八爺對我說:“走吧,是時候找趙天龍談一談了!”
我和八爺走出酒店,八爺隨便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查到趙天龍的下落。
趙天龍在深圳也有一些產業,比如歌城、酒吧、或者慢搖吧等娛樂產業。
這兩天,趙天龍又新開了一個比較高檔的酒吧,晚上都泡在酒吧裡搞接待。
不到半個鐘頭,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酒吧門口。
司機問八爺:“八爺,需要叫人嗎?”
八爺搖搖頭:“不用,咱們又不是來砸場子的!有楊程陪著我,我很安全!”
八爺走下車,我也跟著走下車。
剛剛下車,立即有兩個衣著性感,打扮妖嬈的年輕女子走了上來,她們看見我們從幻影上麵走下來,兩隻眼睛都在放光,十分開放地迎上來,開口便問:“帥哥,約嗎?”
在說話的時候,一個女人的手已經放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你很漂亮,隻可惜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女人怔了怔,隨即變了臉色,一臉嫌棄地走了開去,一邊走一邊說:“長得那麼好看,居然是個同誌,真是白瞎了那麼好的車!”
“不錯!”八爺讚賞地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懂得克製欲望,這便是你跟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強子和胖子如果能有你的十分之一,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可能是因為剛剛開業不久的緣故,酒吧的生意很好,裡麵燈紅酒綠,人頭攢動。
我們好不容易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八爺說:“來都來了,喝杯酒吧!”
我點點頭,八爺點了一瓶威士忌,以及幾盤小吃。
很快,酒水小吃端了上來,八爺往酒杯裡加入一點冰塊,搖晃了一下,喝了口酒,眯著眼睛說:“好久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了,年輕時候挺喜歡的,一掙了錢就想來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尋開心!”
我笑了笑,對於我來說,從不喜歡這種太過喧鬨的地方,作為一個修道者,我更向往深山幽穀,向往與世無爭,寧靜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