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其實我的心裡已經把第一個名額給了鐵柱,鐵柱就來自大興安嶺,這次去大興安嶺出任務,帶上鐵柱肯定是最佳人選。
謝一鳴見狀,立馬說:“我要去,我也要去,我們是世界上配合最默契的師徒,師父在哪裡,徒弟跟到哪裡!”
謝一鳴說得言之鑿鑿,情深意切,我也不好拂他心意,笑著問他:“怎麼?你不去三亞見女網友了嗎?”
謝一鳴自我安慰道:“算了,不去了,萬一那女網友,長得比雪怪還要醜呢?”
大家聽見謝一鳴這番話,全都哈哈大笑,原本沉悶的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
青青說:“我也一起去吧,他們都在攀關係,我也攀個關係!”
我打了個哈哈:“行!那就這樣決定吧!鐵柱,青青,一鳴……”
話音未落,就聽一聲野獸的咆哮,哮天嗖地竄到我的桌子上,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我頓時明白了哮天的用意,伸手摸了摸哮天的腦袋:“好好好,還有哮天!”
哮天聽我這樣一說,頓時搖頭擺尾,變回了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古天說:“好,那就聽楊隊的吧,其他人跟我留守廣州!我們的口號是,地球不爆炸,我們不休息!”
過了一會兒,電腦上顯示收到佛爺傳來的電子郵件。
我打開電子郵件,裡麵是關於這次大興安嶺行動的一些資料。
我把資料點開看了看,裡麵有東北分局接頭人的聯係方式和地點,還有幾張模糊不清的照片,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照片的背景是一片雪林,雪林裡麵,有一個白色的影子,正撲向一隻羊,因為天氣不好,又在飛雪,而且照片原本就是抓拍的,所以成像率很低。
謝一鳴指著照片上的白色影子說:“這玩意兒就是雪怪?”
“雪怪到底是什麼東西,也隻有抓到之後才知道了!青青,訂明天最早飛東北的機票,咱們一早就飛過去!”我扭頭對青青說。
晚上的時候,我給爸媽通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他們的生活狀況和身體狀況。
接電話的是老媽,我在電話裡聽見老爸的咳嗽聲,就問老媽:“老爸這是怎麼了?”
老媽說:“你爸最近的身體不太好……”
老媽話音未落,就聽見老爸在那邊訓斥老媽:“誰讓你跟兒子說我身體不太好的?你這不是給兒子添堵嗎?兒子在外麵那麼忙的,不要說些不好的讓他分心,告訴咱兒子,我的身體好著呢!”
老爸這話傳到我的耳朵裡,我的心裡酸酸的,原本這兩天可以抽空回去看望他們的,結果事發突然,又沒有辦法回去了。
我在心裡默默跟老爸老媽道歉:“爸,媽,對不起!下次有機會,我一定回來看望你們!”
我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媽,你和爸在家多注意身體,該吃吃,該喝喝,彆舍不得,等我這邊有空,就回來看你們!”
老媽說:“你在外麵注意安全,我和你爸好著呢,不用掛念!隻要你們平安無事,我們就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