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過妮可李,讓王寶寶率先抓住妮可李的手,將妮可李拖了出去。
然後,我咬了咬牙關,自己爬了出去。
終於出來了!
回頭看去,隻見滾滾濃煙,正從出口那裡冒出來。
夜風吹過,我打了個激靈。
環顧四周,隻見我們置身在一片野草叢中,這裡應該是寺廟背後。
密道的出口很隱秘,竟然藏在寺廟背後的野草叢中。
夜風一吹,我身上的汗水很快就乾了,我脫下黏糊糊的外衣,一邊擦拭著身子,一邊問王寶寶:“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王寶寶說:“剛才我和桑坤不是在外麵蹲守嗎?我們正蹲在草叢裡抽煙,就看見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從野草叢裡鑽出來,竟然是一個僧人。
我想這家夥肯定是個邪僧無疑,於是趁他不注意,從貨車上抄了一根鐵棍,悄悄繞到他背後。
那個家夥估計做夢也沒有想到,野草叢裡居然還有人埋伏,他剛剛爬出來,就被我一棍砸在腦袋上,就跟打地鼠一樣,當場就打破了他的腦袋!”
王寶寶得意洋洋地描述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打地鼠的畫麵,一顆光禿禿的腦袋剛剛從密道裡冒出來,冷不丁就被王寶寶一棍子打在腦袋上,徑直腦袋冒煙,暈死過去。
“那個邪僧呢?”妮可李問。
王寶寶說:“被我打昏了,然後我和桑坤將他綁了,丟在貨車上呢!”
“走,帶我們去看看!”妮可李揚了揚下巴,她已經緩過氣來了,滿血複活。
看著妮可李婀娜的背影,王寶寶問我:“程哥,我剛才是不是應該遲一點再救你們?沒有打擾到你們的好事吧?”
“你他媽再遲一點,就隻能看見兩具屍體了!”我沒好氣地說。
王寶寶嘿嘿笑道:“生不能做你的人,死也要做你的鬼,看得出來,這個小妮子是真的喜歡你呀!”
“你不是也挺喜歡她的嗎?”我白了王寶寶一眼。
王寶寶連連擺手道:“罷了罷了,貧道還想多活幾年,我要是跟她在一起,不出三天,就得拚個你死我活!”
“你們在嘰嘰咕咕說什麼呢?是不是在背後說我壞話?”妮可李停下腳步,轉身喝問道。
王寶寶衝我笑了笑,大步流星走了上去:“我們哪敢說你壞話,都是讚美你呢!”
“讚美我什麼?”妮可李問。
王寶寶嘿嘿一笑:“讚美你屁股大,好生娃!”
“滾你丫的!”妮可李揚起拳頭,就去追打王寶寶。
我們來到貨車前麵,桑坤正守在那裡,看見我們回來,跟我們打了聲招呼:“你們回來啦,沒事吧?”
“沒事!”妮可李搖搖頭,迫不及待地問:“那個禿驢呢?”
“在貨廂裡麵呢!”桑坤說著,打開車門,將一個穿著僧袍的邪僧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