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王寶寶問我剛才那個女鬼是什麼來頭。
我說:“井上野夫稱那個女鬼為‘橋姬’!應該是個跳橋自殺的女人吧,溺死在水裡之後變成了厲鬼!名字挺好聽的,其實也就跟我們所說的水鬼差不多!”
“哎,程哥,彆墅裡麵怎麼這麼安靜呀?”王寶寶指著我們要保護的目標彆墅,疑惑地問。
“時間不早了,可能都已經休息了吧!”我說。
“不對!”一陣夜風拂過,王寶寶突然皺起眉頭,神色凝重:“我好像聞到了血腥味……”
王寶寶一句話還沒說完,我已經拔腿衝向彆墅。
王寶寶緊隨其後:“程哥,等等我!”
我一把推開彆墅大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眼前的景象令我觸目驚心。
彆墅前院是個庭院式的花園,原本花園裡有四名黑衣保鏢,全天候守在這裡。
然而,這四名黑衣保鏢,此時已經變成了四具冰冷的屍體。
花園裡麵全是噴濺狀的血跡,黑夜裡,這些鮮血看上去非常刺目。
“臥槽,怎麼會變成這樣?”王寶寶跟了進來,花園裡的景象令他失聲驚呼。
原本漂漂亮亮的花園,此時竟像是一個修羅地獄,我掃了一眼,發現一個保鏢被砍斷了雙手,一個保鏢被一刀洞穿了胸口,還有一個保鏢的腦門中央釘著一枚十字忍者鏢,最悲慘的一個保鏢,腦袋都被斬了下來,屍首分離,慘不忍睹。
“媽的,天台宗的忍者已經來了!”王寶寶罵道。
我的心突然一跳,是啊,天台宗的忍者已經來了,但是為何彆墅內部沒有打鬥聲,謝一鳴和哮天不是守在彆墅裡麵嗎?
糟糕!
難道他們也出事了?
我心急如焚,轉身衝進彆墅客廳。
“程哥,快看牆上!”王寶寶指著客廳牆壁大聲喊道。
我抬頭一看,眼前的景象再次令我大吃一驚,隻見客廳的牆壁上,不知從哪裡冒出了很多樹藤,那些樹藤密密麻麻的交織在一起,就像一張巨大的蜘蛛網。而此時,這張蛛網裡麵,困住了兩個獵物,一個謝一鳴,一個哮天。
這一人一狗被樹藤緊緊纏繞著,就像兩個蟲蛹掛在牆上,他們沒有死,但是卻不能動彈,甚至都無法說話。
一看就知道,這些詭異的樹藤,是五行忍術裡麵的木之忍術,看來今晚奉命來執行刺殺任務的,是五行忍者裡麵的木之忍者。
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忍術,神秘莫測的忍術還是令我相當震驚。
眼前的這一幕,令我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謝一鳴和哮天是最後一道防線,連他們兩個都被忍術困住了,那我們所要保護的皇甫仁,豈不是已經凶多吉少了嗎?
我還不知道守在後麵路口的青青怎麼樣了,有沒有遭到忍者的襲擊。
我心急火燎地對王寶寶說道:“快去尋找皇甫仁,無論如何,都要保住他!”
“是!”王寶寶也知道事態的嚴重性,立即衝向彆墅二樓。
皇甫仁不能死,這樣的頂尖科學家如果死了,對於我們國家來說,絕對是重大損失。
而且,如果皇甫仁在我們的眼皮底下被天台宗刺殺,那我們顏麵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