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Chapter 12(2 / 2)

徐玉良內心:嗚嗚嗚,我們莫莫好可愛。

路一川三下兩口吃完了,明明吃的很開心,還嘴硬道:“馬馬虎虎吧,我還要。”

餘莫見他和自己伸過手,乾脆地拍開:“不給,自己去做。”

要找投喂請找你自己的官配宿主。

餘莫看了一眼邢回,卻不想對方也抬起眼,和他的目光剛好相撞。

餘莫也不知道邢回是從自己的眼神裡領會了什麼意思,反正邢回下一秒就轉過目光,對著路一川道:“一川,不要一大早鬨事。”

路一川隻覺得餘莫打開自己手的那一下力氣不大,酥酥麻麻的,麻到了奇怪的地方,讓他有點不自在的收回手。

外人看來,就是餘莫打了他一下,邢回說了一句,讓他瞬間變得乖巧起來了。

仿佛放肆的狗子被輕輕教訓了一下,就聽話的停了下來。

隻不過看不出來,這是因為餘莫,還是因為邢回。

不過安靜沒兩秒,路一川又開始對餘莫找茬了:“今天要練習新歌的舞步了,你知道吧?”

餘莫了然:“知道啊。”

路一川馬上開始翹尾巴了:“你不是都不記得舞步了麼?知道今天該怎麼做了吧?”

餘莫還是點點頭:“知道,要認真和舞蹈老師學習趕緊跟上進度。”

路一川:“隻有舞蹈老師?”

餘莫奇怪他問的什麼問題:“不然呢?”

舞擔路一川:“....老師不會一直跟著我們在練習室的。”

餘莫:“我知道啊,所以老師在教的時候我會很認真的。”

好像怕路一川不信,餘莫又補充道:“我雖然不記得了,但基礎還在,所以會學的很快的。”

他以前可是認真刻苦的跳了十幾年的舞的,隻要努力,恢複以前的水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路一川終於沒忍住:“我的意思是,自由練習的時間老師不在,你不懂的可以找我問我。”

餘莫卻疑惑:“可是你不是說你是舞擔,又不是舞蹈老師嗎?”這個意思,不就是他不負責幫忙教東西嫌自己麻煩的意思嗎?

怎麼這麼一說,像是希望自己能找他幫忙一樣。

路一川正想說“我什麼時候說過”,結果身體猛地一僵,想到了餘莫應該說的是他從醫院回來時,自己和夏萊新說的話。

他並不否認,當時說那話就是不想要讓餘莫找自己幫忙。

畢竟他和餘莫又不熟,關係也不好,才沒有那麼心思時間幫他練習複習什麼舞蹈動作。

可是要問他現在想如果要讓他教餘莫他願意嗎...

路一川看著餘莫,對方正在喝杯子裡剩下的牛奶,自從記憶錯亂以後,就總是這樣滿臉不在意的表情,帶著一種天然的心大。

好吧,倒..也不是不可以。

隻是,餘莫這個人是不是不懂什麼叫做尋找捷徑啊?

來到練習室以後,路一川看著跟著舞蹈老師學了幾遍後就自己在那裡開始練習的餘莫,心裡不由得想到。

放著自己這個牛逼的舞擔不請教,在那裡一個人和鏡子較什麼勁啊。

不過,他跳的,好像也沒有那麼差?

已經接近青年的身形,挺拔修長,也帶著將熟未熟的青澀。

這時新歌的高潮部分正放出,餘莫運動褲包裹的修長有力的大腿將一個踢腿收回的舞蹈動作做的利落乾脆,勁瘦的白皙腰身從t桖下擺一閃而過,整個動作極具力量和美感。

接下來一個旋轉勾回的手臂,於臉正上方邀請似的慢慢落下,連朝前地指尖也帶著誘惑一樣,最後放於胸口。

是一個舞者最應該具備的,剛柔並濟,收放自如的能力。

透過舞蹈室大大的落地鏡,餘莫臉上的汗珠隨著他這一動作也落下,連睫毛也被額頭流下的汗水沾濕,更讓他眼睫下黑亮的眼如水浸過一般,透亮的逼人。

那眼神帶著專注又張揚的魅力,仿佛在無比自信的在說著此刻“注視我”,就那麼恰到好處地,不帶一絲猶豫和油膩。

跳舞中的餘莫,像抓緊一切了時間機會熱烈盛放的花一樣,強烈地邀請人來欣賞他,卻也有著堅硬的根莖,讓人無法覺得可以輕易折斷他。

路一川看的入神,等回過神的時候,發現整個舞蹈室的人都在看著餘莫。

不管是應斯年他們,還是徐玉良那些工作人員,沒有人的目光不落在餘莫身上。

這似乎是第一次,餘莫成為這練習室中的視線中心,可這單單是一次的練習而已。

跳完以後,氣喘籲籲的餘莫像曾經很多次做的那樣,扯起衣服就擦脖子臉上的汗,明明長著一張漂亮的臉,做出的事兒卻半點不顧及這漂亮的外形,渾身上下散發的無所顧忌的天然氣息,偏偏這樣還非常容易吸引人。

那邊的幾個助理竊竊私語,男男女女臉上都帶了點想要一直看的意思。

餘莫在那裡還在想哪些動作應該怎麼做更標準好看些,結果一個乾淨的大毛巾從天而降把他整個人給罩住了。

毛巾下的餘莫:“嗯?”

他剛想扯下毛巾看是誰乾的,人已經被隔著毛巾包住包住,然後就聽到夏萊新略顯離譜的話:“大家這樣一直盯著看的話,莫哥可是會害羞的。”

餘莫:害羞?誰?我嗎?

“夏萊新,給我鬆開。”被抱著不能動彈,餘莫直接踢夏萊新小腿。

聽到夏萊新痛呼的退開,餘莫把毛巾扯下,:“誰害羞了?男人被看一下又不會少塊兒肉。”

他頂著這麼一張汗津津的漂亮臉蛋,薄薄的衣服濕了以後還透出點肉.色,說這種話實在是讓人隻想噴鼻血而不是信服。

夏萊新一邊疼的抱著腳蹦,一邊吸著氣強調道:“那不一樣啊。”

餘莫不理解:“哪裡不一樣?”

夏萊新看著他沒說話,隻是委委屈屈地抱著腿。

餘莫看不懂他的眼神,看他那可憐樣兒,有點不適應:“我沒有踢得很重啊...”

夏萊新馬上喜笑顏開,就想撲過來粘餘莫,餘莫動作很快往後一閃。

見夏萊新一計不成,仿佛還要再接再厲,餘莫閃的更快了。

他那是認真的在閃,畢竟這眾目睽睽之下,還有夏萊新未來的官配在呢,以後要是兩個人在一起和自己算這個賬怎麼辦?

神經病們談戀愛是可以隨隨便便波及身邊無辜人士,他不想成為那一員。

於是大家就看到了,餘莫和夏萊新兩個人在偌大的練習室秦王繞柱走,好不熱鬨。

當事人一個表情無語,一個表情燦爛,更讓畫麵看上去說不出的喜感。

應斯年發現夏萊新把自己新買的毛巾搶過去給餘莫的時候,難得地沒有吭聲。

這會兒走過去撿起來閃躲時被餘莫掉下的毛巾,還格外紳士的疊好,看著夏萊新和餘莫。

路一川雖然臭著一張臉,有點不耐煩的樣子,卻沒有把視線從那邊移開,反而像在虎視眈眈著什麼。

邢回還是萬年不變的沉穩表情,但卻沒有出聲讓在練習室這樣的夏萊新和餘莫停下來。

日常和他們一起工作的工作人員看著眼前的發展,自然能察覺有什麼變得不一樣。

尤其是他們各自的助理,都能夠感覺到幾個人對餘莫的態度變化。

雖然不夠明顯,可是顯然整個團隊的注意力現在都集中在了餘莫一個人身上。

如果沒有方才餘莫跳舞時的情況,或許他們會誤會他們其實是在看夏萊新,畢竟以往他們之間關係更好麼,可是有了方才那個新情景,工作人員卻不會誤會了。

他們幾個人現在都是在看餘莫,原因不得而知,可是助理們看看現在的餘莫,好像什麼理由都變得不那麼重要。

滿臉抗拒的把夏萊新臉推開的人一身汗,濕漉漉地,卻有種讓人移不開眼的鮮活,略帶不耐的眉眼,卻讓人隻想到“怎麼這樣也好看可愛的要命”。

就因為這樣,想更接近一些,哪怕看著他嫌棄不耐煩的臉也好,覺得起碼那份情緒是給自己的。

真的奇怪,明明這張臉看了也有兩年了,以前他們卻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認知。

大家都在想怎麼以前沒發現呢,隻有餘莫煩不勝煩地,實在摸不清楚夏萊新打的什麼主意。

反正不管夏萊新打的什麼主意,他是不相信夏萊新是真的想和自己相親相愛的。

看看那邊應斯年對著自己笑的意味深長,再看臭臉的路一川還有邢回的麵無表情。

餘莫仿佛悟了。

難道夏萊新是已經發現了自己的感情和隊友們各自的箭頭,因為單相思的痛苦,現在想搞事想引起隊友們的注意力,拿他來配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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