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雁門關契丹人33(1 / 2)

蕭峰起身對玄苦道了一聲失禮, 走出禪房尋找月月的身影,卻發現她已全然沒有了蹤跡。

他心知月月並非莽撞亂闖之人,但在心中不免會為她擔憂幾分。

[宿主, 蕭峰已離開玄苦的禪房。]隨月月立在大雄寶殿的屋頂之上,俯瞰這個少林寺,將它的地圖掃描進自己數據庫的係統在監測到蕭峰離開玄苦的禪房後, 立刻告知月月。

“知道了。”專門花了200積分實時定位蕭峰所在的月月旋即離開大雄寶殿的屋頂,朝著玄苦的禪房飛去。

春末少林寺的夜晚仍帶著些許寒涼, 肅穆的禪院空寂無聲。

月月的腳尖輕輕點在屋頂的瓦片之上, 轉眼飛過數間禪房。

今夜無月, 天上有些繁星點點。

一道黑影忽地在星光下閃過, 直奔少林寺的西北角聳立的閣樓而去,隻給月月留下一個模糊的黑點。

“係統, 剛才那邊是不是有人?”月月眨眨眼睛, 懷疑自己是否看錯。

[確實有人。]係統答道。

月月搖了搖頭,歎道:“看來少林寺的守衛不夠嚴密啊。”

前有蕭遠山肆意出入藏經閣一十年,後來者如此人,亦是毫無阻礙的隨意進入其中。

說罷, 月月繼續朝著玄苦的禪房飛去,未向藏經閣多投一個眼神。

係統對此見怪不怪, 它的宿主向來是以任務為先,除非時間十分充裕, 否則她是絕對不會去管旁的閒事。

蕭峰走出玄苦的禪房約莫半盞茶的時間,月月便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

“姐姐是去了哪裡?”蕭峰問道。

月月才不會說自己去開地圖了, 隻說了自己走開的其中一個原因:“你和你師父許久未見,必然是有許多話要說,我站在外麵總不能一直堵著耳朵不去聽吧?”

星光雖弱, 但是以月月的夜視能力,還是能夠輕易地看出蕭峰微紅的眼眶有些些許濕潤。

“阿彌陀佛,”玄苦走出禪房,對著月月雙手合十道,“貧僧玄苦,女施主便是峰兒的姐姐吧?”

月月連忙回禮:“大師多禮了,您叫我蕭月便是。這些年多謝您對峰兒的照顧,若非遇上您,他也不會長得這般好。”

正如蕭峰在心中最親近、依賴的人是玄苦一樣,在這些年對蕭峰施與善意的人中,蕭家人最感謝的也是他。

“你們姐弟一人到訪敝寺的來意峰兒已經告知貧僧,玄慈師兄今夜並無要事,貧僧便陪你們一同去見他,若是能了卻當年舊事,亦是打扇。”

玄苦與玄慈自幼便在一處念經習武,感情向來敦厚,雖然玄慈將雁門關外發生的一切藏於心中未曾向他吐露半句,但他方才聽了一邊蕭峰的敘述,心裡對玄慈的打算已有了大致的猜測。

玄慈並非那種心存僥幸之人,探得真相後,他便一直後悔當年貿然聽信他人之言,尋錯目標。隻要蕭峰覺察身世,尋上少林,他絕不會否認半句。蕭峰若是要他以死謝罪,他亦不會猶豫半分。

他不曾主動告知蕭峰真相,不是想要苟且偷生,而是心知自己活著對少林派、對宋國江湖的意義。

蕭峰雖然沒有取玄慈性命的打算,卻也沒有在玄苦麵前將自己的底線露出。

從小一起長大的同門師兄和教過十年的徒弟孰輕孰重?這個答案極其沒有意義,蕭峰覺得沒必要在這個過多探究,想多了隻會破壞師徒感情。

玄苦、蕭峰和月月三人的武功已足夠在少林寺肆意行走而不被人察覺。由熟悉路線的玄苦帶路,一炷香之後,他們便來到玄慈的禪房門口。

玄慈作為少林寺的方丈獨住一院,院外有少林弟子巡邏。

玄苦心知月月和蕭峰來訪之事不宜讓過多人知曉,便毫不猶豫地提氣運力,跳上院牆,極速掠過屋簷,落在玄慈的禪房的窗外。

月月見他的動作如此乾脆利落,不由對係統感歎:“看來這位玄苦大師也非因循守舊之人。”

係統道:[這位大師可是將自己會的少林七十一絕技全部傳給蕭峰的人呐。]

是的,少林七十一絕技雖然對少林寺眾僧敞開大門,但蕭峰其實並非少林寺的僧人,不具備學習少林七十一絕技的資格。

但那又如何?

玄苦覺得蕭峰可以學,便直接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