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帥踏月留香9 和盜帥是好友,這個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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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重新寫給司徒靜的信寄出,確定南宮靈仍未歸來的月月又一次在半夜時分出現在任慈夫婦居住的小院。

“會仙樓打包的人參雞湯,”月月將一路拎著的食盒放在八仙桌上,“我臨來之前重新熱了一遍,味道可能不如剛出鍋的好。”

任夫人將手伸進遮麵的黑紗中,拭去眼角的淚,努力笑著對月月說:“多謝姑娘,已經很好了。”

說著,她便取了碗勺,從中盛了一碗,送到任慈麵前。

月月見任夫人盛湯用的是銀勺,便知她並未因為久被囚禁而失去警覺。隻可惜對外人的警惕性再高,也沒想起來防備身邊人,他們夫妻二人最終還是著了南宮靈的道。

“姑娘今夜此來,不止是為了給老夫送湯吧?”任慈沒有立刻接過湯碗,一雙曆經世事的深邃眼眸直視月月。

月月點頭,坦然道:“任幫主猜得沒錯,確實不隻是為了送湯。”

“在下司徒月,神水宮弟子。”第二次見麵,月月才亮出自己的身份。

任慈對她的身份並沒有提出疑議,隻道:“丐幫與神水宮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姑娘為何兩次夜探丐幫香堂?”

“任幫主不信我上次說的話嗎?”月月道,“我此來的確是為了向南宮靈詢問無花的情況。”

任夫人卻道:“你說南宮靈與無花交好,可這二十年來,我們從未聽南宮靈提起過無花。”

“他們是如何相處的,我又如何知道?”月月反問道,“我此來不過是為了提醒二位,無花目前應我神水宮宮主之邀在宮中講佛,但此人狼子野心,妄圖勾引宮中弟子助他盜取天一神水。”

月月望著任慈繼續道:“任幫主縱橫江湖數十載,應該聽說過天一神水吧?若是南宮靈想要你死,它是不是最不會令人懷疑到他的毒藥?”

“靈兒不會,咳咳,他不會……”任慈聽了月月的話,咳得連手中的湯碗都拿不住。

任夫人忙上前為任慈順氣,看著他現在這副模樣痛心道:“他若是真的記得你的養育之恩,你又怎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任慈哀歎一聲:“這孩子隻是想要丐幫幫主之位,斷不會害我性命。”

任夫人和南宮靈之間沒有任慈與南宮靈那般親近,她對發生的這一切持有的態度比任慈冷靜客觀。任慈還對南宮靈心存幻想,她卻不會。

“多謝小友特意來告訴我們這件事,”任夫人苦笑道,“可惜我們就算知道,也做不了什麼。”

“任幫主的病不能治嗎?”月月說出自己的最終目的,“若是他康複,還有南宮靈什麼事?”

南宮靈是無花的朋友,他不好,也就是無花不好。月月樂意從各個方麵打擊無花。

任夫人笑了,似乎在笑月月的天真:“姑娘,你真以為夫君是生病了嗎?”

她轉頭望向任慈,聲音輕柔:“他是中毒了。這應該是一種慢性|毒|藥,一開始隻下一點點,誰都察覺不到,一次次下|毒,毒|性疊加,等發現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夫人懂得真多。”

任夫人看向月月,道:“姑娘想知道我是如何知道這些的嗎?”

月月心說:我是該說想知道,還是該說不想知道?

這個答案,係統也無法分析出正解。

任夫人等了一會兒,不見月月回答,便繼續道:“我這些年深居簡出,想來小友也不知道丐幫的幫主夫人姓甚名誰。這事說來也不重要,畢竟我原先用的也不是現在的名字。”

“夫人!”一直沒有說話的任慈出聲阻止任夫人繼續。

“任慈,我好久沒和人聊天了,你就讓我和司徒姑娘說說話吧。”話被打斷的任夫人依然溫柔。

任慈沒有辦法拒絕她,隻能尊重她的決定。

任夫人摸了摸自己被黑紗遮住的臉,深吸一口氣,道:“在二十年前,我的名字是秋靈素。小友或許沒聽過這個名字,你隻要知道我當年在江湖上也算一流的下|毒能手④便好。”

一個下|毒高手,很容易就能在彆人毒|發後猜到具體的下|毒手法。

想到自己未曾在任慈被下|毒伊始察覺不對,秋靈素便覺得悔恨:“現在想來,我學那下|毒之術又有何用?”

秋靈素的眼淚沾濕了她臉上的麵紗。

月月最怕有人在她麵前哭,一時無措,隻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任慈。

任慈連床都下不了,又能做什麼呢?

還是秋靈素自己很快調整過來,並對月月道歉:“是我情緒太過激動,嚇著小友了。”

月月連連擺手:“沒有,夫人的難受,我可以理解。”

任慈中|毒確實是個麻煩,月月靈光一閃,想起自己閒來無事逛係統商店的時候見過解毒丸,便問係統:“係統商店裡解讀丸可以解任慈身上的毒嗎?”

[解毒丸效果因人而異,需要係統檢測個人情況,請宿主找機會接觸任慈。]

接觸任慈?

月月的目光不由轉向坐在床上的任慈,眼睛一亮,走到他麵前,拿走他手中已經空了的湯碗:“任幫主,您的湯都喝完了,要不要再來一碗?”

碗拿走的瞬間,她的手已觸碰到任慈的手。

“係統,這樣的接觸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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