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蘭州幽靈群鬼16(1 / 2)

“沒有嗎?”月月好奇起身, 檢查綁在王憐花身上的布條是否牢靠。

她甫一靠近,王憐花趁機掙開布條,手指在月月章門穴一拂, 正是為了讓她也嘗嘗章門穴被點住是何感受。

“色胚!”

“啪!”

方才月月那一耳刮子扇在王憐花左臉,現在這一耳刮子打在他的右臉, 正好讓他的臉腫個勻稱。

章門穴位於人體第一浮肋前端, 靠近腰部,離女子的胸部很近, 王憐花這動作懷著什麼詭秘的心思可想而知。

“你真以為除了點穴和布條, 我就沒有其他準備了嗎?”月月看著自己剛扇了王憐花一巴掌的手,問他道。

沒有受到任何束縛的王憐花此刻卻無逃跑的心思, 他懶懶地倚著梁柱而坐,臉上露出一抹笑:“讓我在對招時使不上力的迷香, 不就是你的後招嗎?”

他歪頭看向月月,好奇道:“這世上能不知不覺迷倒我的迷香極少, 你用的是什麼迷香?”

“當然是你沒見過的迷香。”月月才不給他探尋的機會,若是讓他見到實物,說不定他就能破解香方,尋到解除藥性之法。

一旁閉目養神的金無望微掀眼簾, 他和月月現在算是同夥,在她的計劃開始前, 就按照她的要求服用了能抵抗醉心軟骨香的藥物。

是的,醉心軟骨香隻能在中藥之前服藥抵抗, 一但吸入, 就隻能乖乖躺倒。

見到自己精心為王憐花準備的醉心軟骨香用在他身上效果甚好,月月滿意地再次為他補上因為她內力不足持續不夠久的點穴,並扯下祠堂中經年未換洗的神幔將他牢牢捆住。

王憐花一個細皮嫩肉的公子哥兒哪受過這種折磨, 登時被神幔上的灰塵惹得直打噴嚏,涕泗橫流,完全看不出他曾是個翩翩少年郎。

即便如此,王憐花還惦記著能令他中招的迷香,誘惑月月道:“若是你告訴我你用的是何種迷香,我就帶你去找白飛飛。”

“你不是說她在你母親那裡嗎?”彆的且不說,剛剛給王憐花彙報的他的下屬可還躺在地上沒醒呢。

“那你更應該放了我,若是白飛飛姑娘落到母親手中,那她會遇到什麼我可就不保證了。”王憐花笑道。

“你是誰,你母親又是誰?”說起來,月月今日遇見王憐花後,還沒有問過他的姓名。

雖然她早已知曉王憐花便是王憐花,可王憐花還不知道她知道他是王憐花。

這說起來有些繞,但描述的正是實情。

“在下王憐花,我的母親自然是王夫人呀。”王憐花道。

月月卻道:“你把你的母親描述得危險重重,聽起來可不像隻是王夫人這麼簡單。”

話說完,月月沒等王憐花回答,莫名想到了令白飛飛離家出走的那條情報。

王雲夢,洛陽醉夢閣主人,人稱王夫人。

“你和醉夢閣的主人是什麼關係?”月月捉住王憐花的衣襟,質問道。

“醉夢閣?”才與沈浪和朱七七分離不久的金無望沒給王憐花向月月討價還價的機會,便為她解密,“那不就是他母親的產業,一家妓院。”

若不是朱七七跟隨兩名趕屍一般趕著展英鬆、方千裡、李挺、易如風的“白雲牧女”進入醉夢閣,他們也無從得知王憐花竟和醉夢閣有關,甚至醉夢閣的主人就是他的母親王夫人。

王夫人、白雲牧女、醉夢閣。

這三個詞連起來,還不能說明王憐花母親的真實身份嗎?

月月仔細打量著王憐花,她本以為她已將此人的所有情況打探清楚,現在看來,他周身仍舊圍著迷霧重重。

比如,他的母親是王雲夢,他的父親又會是誰?

柴玉關嗎?

月月很想開口去問,又覺得王憐花畢竟不會如實作答。

正當她糾結之時,一個黑衣人如煙一般飄進祠堂。

黑衣人剛一站定,金無望便一掌朝他襲來。

黑衣人連忙閃身躲避,不成想金無望根本不給他躲避的機會,一路乘勝追擊,將他逼入死角,一掌打在他的右肩,卸了他半邊身子的力。

“是你。”金無望俯視著癱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此人身形短小,連麵部都被黑布裹住,讓人難以見到他的麵容。

“你見過他?”月月雖然不知道黑衣人的身份,但見他輕車熟路地進入祠堂,便知他不是第一次來此,定是王憐花的盟友或手下無疑。

金無望點頭道:“在此之前,他點著了我和沈浪他們借住的小店,我和沈浪為了追他離開小店。誰知那竟是調虎離山之計,等我們回來,白飛飛已沒有了蹤影。”

這便是聲東擊西之法了,黑衣人是那“聲東”之人,他的同伴借著沈浪、金無望的心思都在黑衣人身上,趁機擄走了白飛飛。

“我和沈兄分開之時,他正與此人對峙。”金無望向月月介紹當時的情況。

“後來呢?”月月推了推已成階下囚的黑衣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