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姨很鄭重地說道:“堂兄,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吧。秀哥兒會在明年三月,迎娶顏兒。”
黃飛虎一臉嚴肅,黃飛彪、黃飛豹分列兩側。
大商武成王擲地有聲地說道:“小女頑劣不堪,能夠嫁入鄧家,是她的福分,日後到了鄧家,要是她不孝敬公婆,妹妹儘可打罵。”
“堂兄言重了,顏兒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溫良賢淑,性格是極好的。”
雙方很快就把婚事的細節敲定。
鄧秀會在明年迎娶黃飛虎的獨生女兒黃顏,兩家親上加親。
鄧嬋玉無聊得想打哈欠,直到他們說完正事,這才跟著彪叔去看她的小嫂子。
路過牛棚,看到黃飛虎的五色肥牛不對,五色神牛正在吃草。
想到老子的青牛,通天教主的奎牛,她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可能是這幾天殺妖怪殺得有點多,她身上的氣息被五色神牛感應到,牛眼中露出一絲驚慌,下意識後退兩步,那意思是你要乾什麼?你不要彆過來啊!
小嫂子的性格不錯,很溫柔,也很有主意,在鄧嬋玉提出兩人出去切磋武藝的時候,小嫂子笑著拒絕了。
彪叔為自己的堂侄女解圍:“阿玉,我和你說,顏兒可是大哥的掌上明珠,嫁到你們鄧家,可不許委屈了她啊。”
鄧嬋玉翻了個白眼,這話你跟我說得著嗎?又不是嫁給我的
有蘇家的投靠,有黃家的聯姻,鄧家的人才缺口算是彌補了一些,但還是缺!尤其是內政方麵,缺得厲害。
要是能夠把薑子牙忽悠過去,那肯定是最好的,但是鄧嬋玉不敢乾這事,提都不敢提。
隻能在其餘地方想辦法。
她把茶樓的事情安排妥當,就在朝歌城【登庸】人才。
朝歌城外三十裡,有一處農莊,聽說這裡有一位躬耕的隱士,她就騎著馬,帶著禮物前來拜訪。
“可是丁策先生?在下鄧嬋玉,來自南郡,特來拜訪先生。”
丁策二十多歲,中等個子,麵容堅毅,雖然是剛剛從田地裡回來,但洗手擦臉的動作都顯得很自然,沒有一絲窘迫。
他問道:“鄉野村夫,沒見過貴人。小姐一身貴氣,不知找我,所為何事?”
鄧嬋玉很了解這些隱士的做派,一言一行,都是為了刷他自己的逼格。
你要是真隱居,伱隱得遠一點啊,就在朝歌城外三十裡住著,騎馬半天就到了,這叫隱居?這幫人本質上還是想當官的,隻是沒找到機會。
鄧嬋玉擺出一副求賢若渴的模樣:“聽說先生曾經遍訪高賢,學習兵法韜略以及治國安邦之策。我父鄧九公乃是大商忠臣,今夏即使染病,依然在披甲殺賊,無奈我是女兒身,手無縛雞之力,看老父帶病出征,心如刀絞。昨日聽得先生大名,今特來拜訪,請先生看我一片赤誠之心,看在成湯社稷和南疆千萬百姓的份上,出山相助!”
屋外的彪子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手無縛雞之力?這說的是你?何等的彌天大謊,朱子真、楊顯、常浩已經哭暈在廁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