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全然不知的司音正在寫信,他想告訴四哥他已然找到了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那人竟然不在乎他的男性身份硬要與他在一起,這樣的堅持打動了他七萬多年的少狐心,所以司音打算讓四哥告訴家裡等著離境去青丘提親,畢竟過不久他就打算告訴她的真實身份,讓家裡早做準備也好。
白無不遠處觀察著處於幸福的司音,儘管他這個姐姐已然活了七萬多年,但心靈還宛如白紙一張,她看不清她身邊的惡意,也擋不住她身邊的災難,也許當她看清了、也擋住了。可那時也就不在意了,畢竟這是成長的代價。
果然過了不久司音發現了偷情的離境和玄女,這讓前一天還幸福甜蜜的司音陷進了地獄。
司音不懂,這難道是真正的愛情嗎,前一時刻還甜言蜜語、海誓山盟,然後便是晴天霹靂、宛如地獄。他隻是想要一份一心一意待他的人,這很難嗎?
自從失戀,司音不顧師兄們的勸阻一直酩酊大醉,夜深時喝的迷迷糊糊的司音見到了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仿佛從畫中走出來的美男子,醉酒壯狐膽,司音以及其奔放的姿態向男子衝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美人,給爺笑一個。”
白無哭笑不得的接住了飛過來的一隻醉狐,用手整理了司音些許散亂的發髻,低聲的哄道:“你醉了。”
聽到這話,司音掙紮了起來“你胡說,我沒醉,誰說我醉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人,整天說謊話哄騙人家。”一邊嘟囔著一邊打著醉嗝。
白無努力扶著站都站不穩還要努力掙紮的司音,聽著司音在這裡大放厥詞的罵著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九尾狐族的那幾個男人和墨淵聽了是什麼表情。
突然司音沉默了下來,然後哭著對他說:“離境離境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其實不是男人,也不是天族人,是青丘狐帝白止的女兒,我知道我很任性,我可以改,我不如玄女溫柔,我也可以改,我身份比玄女尊貴,你要爭取鬼君之位我可以幫你啊,你不要娶玄女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看著在
他懷裡眼角掛著淚痕,逐漸陷入沉睡的司音,白無有些心疼,這是他的姐姐,青丘的帝姬,卻被情愛折磨成一個傷心的女人,不見以前的天真任性,雖然不忍,但這就是成長的代價,白無不會阻止司音成長道路上的劫難,但劫難過後有仇報仇,有怨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