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真十分肯定的回答,白家人都陷入了狂喜之中。
沒有人一個人問白無為什麼不跟著白真回來,隻要他們知道白無活著,而且平安的活著也就夠了。
更多的他們也不敢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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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淵小到大第一次這麼煩躁。
原來的他不管發生何事都不會產生這種情緒,就算當年遭到上萬人的同時攻擊他也可以巍然不動。
可自從遇見了一個名叫白無的生物,墨淵覺得他已經將他以後歎的氣都歎完了。
要是墨淵知道他以後還會歎更多的氣,就該知道把話說滿是個怎樣的下場了。
原因是那個白衣疑似青丘幼子的青年自半月一起就一直纏在他的身邊。
不管他打坐、入定、行走、更衣、沐浴還是講學白無都跟在都會在不遠處看著他。
因為實力的問題墨淵是攆也攆不走,甩也甩不掉,隻能由著他在身邊胡鬨。
其實白無也很無奈。
他身邊那個熊孩子找各種理由翹班,他懶得去管那個熊孩子乾什麼熊事,畢竟他唯一對熊孩子有信心的就是他的實力。
但身邊沒有個人他連熱鬨都沒得看,青丘的人暫時不知道以什麼感情去見麵,於是他便毫無愧疚的去騷擾墨淵上神去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墨淵:不,是單方麵騷擾),白無覺得墨淵的生活過的比他還無趣。
每天做的最多的兩件事不是修行就是看書,一句話都不和他說。
白無覺得在這麼下去他都快憋出病來了,於是率先張嘴:“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跟著你?”
墨淵沉著的翻了一頁書,“我問你你會說嗎?”
“當然!”他自詡是個誠實的人。
“好”墨淵頭也不抬“你說吧!”
白無走到墨淵的身側彎下腰在他耳邊低語,“當然是為了來看你笑話的。”
墨淵敷衍的“嗯”了一聲,也不問他是看什麼笑話。
白無頓感無趣,戳了戳墨淵的臉頰一臉不高興的說道:“真不知道你這無趣的老男人怎麼招那麼多小姑娘喜歡。”
白無也就敢披著馬甲說對方年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