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我是你的夫君嗎?”墨淵一本正經的說著令人吐血的話。
白無被口水嗆住了,他沒聽錯吧!這是那個麵癱臉能說的話?
抬手摸了摸墨淵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了?”
墨淵麵無表情的拿下白無的手,“不是你剛才和十七這麼說的嗎?”
“我那隻是來開玩笑而已,想也不可能是真的吧!”這個死人臉那麼較真乾嘛。
“玩笑?你的玩笑可是叫我昆侖虛上下都知道了,很可能不久後傳遍四海八荒,難道因為你的一句玩笑就這樣算了?”雖然墨淵語氣平淡,可聽在白無耳裡卻格外的臭不要臉。
白無努力抑製自己的嘴角的抽搐,一字一頓道:“你是不是在逗我?”
“我墨淵雖然修為不高(和某人比),可卻不和某人一樣愛開玩笑。”
“哦?你這意思是我拿實力壓人還說話不算話?”白無第一次這麼咬牙切齒。
墨淵淡定飲茶,“我可沒這麼說。”
嗬!還不如這麼說呢!為了不讓自己的洪荒之力爆發,白無果斷走人。他怕他再不走昆侖虛就沒有主人了。
看見有些落荒而逃的白無,墨淵嘴角上揚的搖了搖頭。
按理說他這麼惹白無生氣,被揍一頓也為可知,畢竟他的實力不是一般的高,可是他卻選擇離開,真不知道他為什麼對自己的忍耐度這麼高。
趁著白無不在,墨淵將司音喚進房間問道:“剛才的事隻是那人的玩笑之話,不用在意。”
司音聽懂了,他師傅的意思是彆讓他亂傳,可是已經晚了。
看著全身上下都表示“我很心虛”的司音,墨淵覺得頭有些痛
“距方才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你就給我傳出去了?”墨淵覺得十七還真不愧和白無是親人,拆台的能力真是一等一強。
覺得墨淵此時有些生氣,司音瑟縮了下肩膀,無辜道:“這真的不賴我”
原來在白無二人離去之後,司音仍然處於呆愣愣的神遊狀態,恰巧九師兄帶著其他幾個師兄弟路過,見他在那裡一直不動,好奇的就問他發生了何事。
然後就把“他們有師娘了,而且師娘是個男人”的
消息說漏嘴了。
墨淵難得的覺得他這個十七弟子真是欠揍,罰他抄一萬遍衝虛真經將他趕了出去。
對於司音而言最討厭的就是抄書,而且是一萬遍的衝虛真經。
司音覺得等他抄完書後已經是條廢狐了。
可是墨淵連求饒的機會都不給他就將他趕了出去,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大霧)
還是先乖乖去抄書吧,等過兩天等師傅氣消了再找他求求情。
昆侖墟大師兄疊風有些心累,他剛關心完自己的十七師弟後又發現他們尊敬的師傅也出了幺蛾子。
從師弟們那裡聽來‘師傅給他們找了個師娘,而且師娘還是個男人’的消息,疊風下意識的覺得不可能。
畢竟他是跟著墨淵最久的弟子,對於師傅和魔族始祖少綰的關係多少有些了解,怎麼可能會喜歡男人呢?
可是幾個師弟說的有板有眼的,疊風有些疑惑他們是哪裡聽到的消息。
於是上午才和大師兄談完話的司音再次被疊風逮住了。
因為事關師傅的清譽和他的一萬遍衝虛真經(其實後麵那個才是理由),司音這次不敢隱瞞,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的清清楚楚。
“按你那麼說,那個白衣男子很可能不是師娘?”
“應該不是”司音有些不確定“要不然師傅為什麼因為我將消息傳了出去罰我抄衝虛真經?”
“可你不是說那人說出此話時師傅沒有否認嗎?”疊風也很疑惑墨淵的態度。
“這倒也是,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