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怡並沒有回答李乘風的問題,單手搭在方向盤上,轉頭看著副駕上的男人,輕咬紅唇,略帶著急的語氣說。
“乘風,你身上有沒有帶錢!”
“你等一下,我找找。”
李乘風在口袋裡找出20塊錢遞給陳清怡,接著問道。
“清怡,你要錢做什麼?”
看著20塊,陳清怡有些嫌少,但也不想計較,接過20塊錢隨手裝進兜裡,色眯眯的大眼睛盯著李乘風,迫不及待的說。
“乘風,我想那個了……”
“你,你想那個了?”
“就是那個麼,你不要給我裝蒜哈,不然我讓你好看。”
李乘風眉頭微微一皺,這個女人的癮真的好大,看著騷氣十足的陳清怡,還有那勾魂奪魄的小模樣,心中也是難以自持,咽了咽口水,瞬間有了反應,急忙轉頭看向車外,不好意思的說。
“清怡,在車上做那種事情,不太合適吧,路上都是人,被人看見多尷尬。”
“嘿嘿,說的也是,咱們去找家酒店,好不好?”
“嗯,好!”
陳清怡接著發動汽車,把車開進一家酒店的停車場。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陳清怡非常不滿的走出酒店,快步走到汽車前,悶悶不樂坐上汽車,嘴裡還嘟囔著。
“白白浪費老娘的激情,兩分鐘的時間都不到,還沒有感覺就結束了……”
聽到陳清怡的抱怨,身為一個男人真的很傷自尊,剛才一不小心又緊張了,一緊張就沒控製住,沒讓陳清怡得到滿足,內心很受打擊。
等沒事了,一定讓張洞靈給配幾副中藥吃吃,好好的調理一下。
原本還嬌滴滴的陳清怡,自從得到李乘風的身體後,本性徹底暴露,完全沒有當初小女人的模樣,開房的時候更是放浪不羈,讓李乘風無法招架。
李乘風一臉尷尬坐上汽車,陳清怡看都沒看他一眼,嫌棄的語氣說。
“不中用的小垃圾,不中用就算了,竟然才給20塊,氣死我了,我怎麼找了一個這樣的男人……”
氣呼呼的開動汽車準備回家。
李乘風一臉的挫敗感,心中暗暗發狠,等著吧,今日之恥,他日肯定會報。
兩人一路無話,沒多久,便來到牛敬德的家裡。
今天是周末,牛敬德沒有上班,看到李乘風跟在小姨子身後走進房間,原本一臉愁容,頓時露出微笑,急忙開口問道。
“小兄弟,好久不見,你這些天跑哪去了,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走就是兩個月。”
李乘風不敢把去島國破龍脈的事情告訴牛敬德,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敷衍了幾句了事。
見李乘風來到家裡,陳清欣也非常開心,忙著去買菜做飯,想讓兩個人好好的喝幾瓶,卻遭到牛敬德的拒絕。
等一下,牛敬德還要出去,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李乘風跟牛敬德聊了一會,見他愁容滿麵,應該遇到了煩心事,隨之好奇的問。
“牛城主,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嗯!”
牛敬德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把事情的始末講了出來。
還是因為山本佐佐木的事情,如今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依然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上麵那些人給牛敬德的壓力非常大,
原本給他七天的時間,無論是生是死,讓他務必找到山本佐佐木,如今已經過去兩個月,依然沒有找到,上麵的人非常生氣。
因為這件事,牛敬德不知被罵了多少次,還受到了兩次處分。
上麵那些人又給牛敬德三個月的時間,如果還找不到山本佐佐木,就讓他主動離職,回家種地。
聽完牛敬德的講述,李乘風的心中多少有些愧疚,沒想到,弄死山本佐佐木會給牛城主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但是他不後悔,這種人必須死。
同時又很憤怒,上麵那些人為了一個外國人,竟把一城之主逼成這個樣子,這些人真的太過分了。
同為華夏人,他們不幫華夏人就算了,有些畜生,卻整天想著怎麼壓榨同胞,怎麼禍害同胞,還看不起自己的同胞,把同胞看成敵人,對那些外國人卻好的不得了,笑得跟狗一樣趴在地上跪舔。
這類人在華夏真的太多了,還有一些是社會人。
李乘風歎了一口氣,他真的無法接受,上麵那些人為了一個外國人,不斷的給牛敬德施壓。
用正常的方法找不到山本佐佐木,牛敬德便想到用其他方法。
他聽朋友說,有一個東北的出馬師傅,在青州城立了一個堂口,看陰陽兩事比較準,說不準,他能找到山本佐佐木。
沒有辦法的牛敬德,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決定找這個出馬師傅看看,問問山本佐佐木的去向。
講完自己的事情,牛敬德看著李乘風好奇的問。
“小兄弟,你來找我,是不是也有什麼事情?”
李乘風這才想到,幫張洞靈辦行醫資格證和營業執照的事情。
牛敬德嗬嗬一笑。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這都是小事情,你讓那位老先生去報個名,然後去考試,走一個過場就可以。”
若是換了彆人求牛敬德辦這種事,老牛肯定不會同意,畢竟他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但李乘風不一樣,他相信李乘風推薦的人,絕對不是普通的老中醫,一定有著過人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