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陳(2 / 2)

藍曦臣身為家主,怎麼可能不知道,不過是找個借口來見他罷了,隻不過小東西太警覺總與自己保持距離:“我會吃了你麼,離得那麼遠。”

“曦臣哥,我不習慣。”藍初北微微低著頭。

“嗬嗬。”藍曦臣低低笑了兩聲:“阿卿,你那麼聰明一定明白我是什麼意思,不要讓我等太久。”他俯身勾起藍初北的一縷頭發輕嗅。

藍初北本就靠近床,被藍曦臣這麼一閉,後退一步直接坐在了床上,他就知道自己身上這該死的古怪毛病,雲深不知處他最不願意接近的就是藍忘機和藍曦臣,身體一不小心與他們有所接觸,自己就不自覺燥熱腿軟。

這個毛病隨著女身占主導地位越久便越明顯,這也是他時常閉關不出的原因。早在這種特征剛出現之時,他便實驗過,似乎是有針對性的,姑蘇到現在為止也隻有他們倆會讓自己不正常。

還有10歲那年遇到的小朋友,見對方可憐,醫好了他的手,給了一些銀子和幾塊糖。

之後下山少了,也沒什麼和人接觸的機會

藍曦臣靠近他耳側:“阿卿,好好休息。”說完便離開了。

好一會,藍初北才緩過來,他狠狠皺眉,這樣不行,必須得想辦法抵抗這種感覺。

次日。

藍初北與藍湛約好在山門處相見。

本以為自己已經起的夠早了,沒想到他來的比自己還早。

兩人一同下山,過路的弟子見到兩人紛紛點頭示意:“離起君,含光君。”

藍湛一向沒什麼表情,藍初北卻會回以微笑,和煦如春風,撩人而不自知,容顏傾城,天香國色。

那些與藍初北對視過的外門子弟通常需要好久才能從那種驚豔裡回過神來。

“給你。”藍湛將一頂帶白紗的鬥笠遞於藍初北。

他微微挑了下眉,想到自己過於招人的長相,勾唇輕笑:“謝謝。”接過鬥笠戴上。

藍湛鮮少與他單獨相處,聽他道謝,有些不自然的偏過頭去。

兩人一同下山除祟,不過半月便完成任務。

隻不過回程途中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變得有些古怪。

這事還要從五日前說起。

藍初北的男身隻能維持到月末。

那天夜裡,他躺在床上便已察覺到周身的不適之處,全身燥熱酸軟,尤其是那幾處不可描述的部位。

不得已起身打坐,念著清心咒,外出夜獵總歸是男身更方便些,他想要壓製幾日身體的變化。

抖著手去倒茶,不小心打碎一個茶盞。

他與藍湛的房間不過一牆之隔,修者大都耳力驚人,遑論某人一直關注著他的動靜,沒一會就來敲門。

藍初北支著身子,去開門。

“你。”怎麼了。卻見藍初北眼尾暈紅,眸子裡泛著春水,紅唇嬌豔欲滴,藍湛呼吸一窒,今夜的藍初北讓他有些不正常,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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