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初北恨死自己這具身體惱人的毛病,為什麼一與特定的人親密接觸便身嬌體軟,像中了春藥般不自控的想與人親近。
麵對藍曦臣自己尚能抵抗,但是麵對藍忘機。
隻看那日,便知自己對他毫無抵抗力。
“藍湛,你要乾什麼。”?一開口,藍初北自己也是一愣,這般嬌媚的聲音竟是自己發出來的?
而擁著藍初北的藍湛也是一愣,那綿軟的東西是什麼……
手還下意識的捏了一下。
那種異樣的,全身過電的感覺讓藍初北雙腿一軟,無力攀附。
藍初北忽然想起什麼,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左手食指,果然……不見了,一瞬間她腦子裡一片空白。
藍湛觸電般鬆開手,震驚的後退了好幾步。
藍初北這才倚著門恢複了些許力氣。
“出去。”被人這般輕薄,藍初北是實實在在的動了怒氣。
“你是。”姑娘,話還沒說出口便被藍初北打斷。
“出去!”眼眶都有些泛紅,活了這麼多年何曾被人這般對待過,藍初北一時氣性上來。
“我會負責。”藍忘機自知理虧打開門欲要離開,隻是臨走前,丟下這樣一句話。
“滾!”
藍初北倚著門框滑落,她是要強的,16年事事完美,彆人隻當她天賦異稟,卻不知私下裡她付出了多少心血,尤其是在身體發生變化以後。
這個時代對女人是不公平的……
因此她死守身體的秘密,真是討厭極了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拳頭收緊,女兒身又能怎麼樣,藍初北眸子裡閃過一絲冰冷。
第二日便是聽學拜禮之日。
好在那法器當初為了以防萬一做了兩個,整理發冠抹額,一襲出塵的白袍,藍初北往蘭室走去。
原本還亂糟糟的學堂在藍初北踏入的那一刻仿佛集體被下了禁言術般,那張傾城絕色的臉讓眾人呼吸一窒。
“美,太美了。”聶懷桑望著藍初北,眼中儘顯迷離之色。
都說月下看美人,愈覺嬌媚,但是白日裡見他,魏無羨覺得自己依舊心跳如鼓。
他慢慢走近,眼睛平視前方,每一步都好似踩在了自己的心尖上,直到他在自
己身側的位置坐下,察覺到自己看向他的目光,對自己回以一笑,笑容極淺,但是魏無羨依舊覺得有千萬朵煙花在腦中炸開,從深處開出的歡喜,無法掩飾。
“魏公子。”總歸昨日見過兩麵,出於禮數,藍初北對魏無羨點頭示意。
“藍小公子。”魏無羨回禮道。
“都說離起君美貌冠絕天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就是,之前傳說離起君見之一麵便終生難忘,我還覺得此話誇大,如今向來倒是自己眼界短淺了。”
“就是就是,若離起君是個女子,怕是這一家女百家求啊。”
.....
諸如此類的小話紛紛響起。
魏無羨皺眉剛想出頭製止,一個頂天立地大男人總被人議論長相,怕是心裡都不舒服,卻被一股柔和的力量禁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