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子說笑,我是小姐身邊之人,自要保護小姐,為小姐鞍前馬後。”辛陸著重點名身邊之人這幾個字,氣的魏無羨恨不得咬他一口。
“好了,你們彆鬨了。”聶懷桑不得已出來,當了個和事佬。
藍初北也有些無奈,這兩個人啊。
幾人被引去了天女祠。
藍初北卻在這兒感受到了陰鐵曾經存在過痕跡,隻不過那種感覺已經很淡了,約摸已經被取走許久。
聶懷桑緊張的很,這裡麵屬他最惜命,偏偏修為又低,亦步亦趨的跟著魏無羨。
與那守著祠堂的大叔聊過之後,幾人反倒越加警惕了。
這天女祠破破爛爛的,好在藍初北在外一向細致,待那老太老頭離開後,從儲物袋裡拿出幾張大床與小幾,被子褥子更是一應俱全,甚至還有昨天晚上那酒樓裡最出名的女兒紅。
這一出把聶懷桑與魏無羨看的目瞪口呆。
就是藍忘機都有些詫異。
以前藍初北還沒有暴露身份時,他在外與大家一致無二,也不如這般高調,那時因為他身上掛著藍氏的名頭,總不能叫外人穿這藍家小公子耽於享受外出排場大吧,如今卻是沒了諸多顧忌。
“早聽聞藍公藍姑娘煉器之術登峰造極,這空間介子蘊含空間法則之力是煉器之術中最難以把控的,尋常煉器師最多可辟幾立方為己用,觀藍姑娘這手筆,可真是叫在下歎為觀止。”聶懷桑對九州上的名人八卦密辛知知甚多。
藍初北卻不想多說,畢竟這懷璧有罪,雖然她也不懼來犯就是。
“不過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聶懷桑與魏無羨已經開開心心的去鋪床了。
辛陸也挑了一套床品為藍初北忙前忙後,就是藍湛也開始到手。
藍初北頗有閒情的坐在方
才拿出的那張茶台前,揮手便出現一套茶具,以靈力煮茶,半晌茶香四溢,這茶葉可是自家商號南下時四處尋得。
她慢悠悠的喝茶,視線與那舞天女對上,藍初北玩味的勾起一個笑容,那舞天女頓時一僵。
藍初北隻備了三張床,正常人哪會在儲物袋裡放那麼多張床是吧,所以,她一張,剩下的便需幾個大男人合睡。
藍湛有潔癖平日裡不願與人親近,便一個人去那椅子上坐著,聶懷桑與辛陸睡一張床。
魏無羨有些過意不去,便提議兩人在床上一人靠著一邊睡,絕不挨到,藍忘機本想推辭,卻見藍初北頗為讚同這個提議,便隻能妥協。
這一路上,因為藍初北是個姑娘,幾個男人總是事事搶先,不叫她動手,藍初北也不是愛出風頭之人,能躺贏也不錯,若他們乾不過的,她再出手也不晚。
因此在入夜後,舞天女動起來時,藍初北隻觀摩著沒有動,藍忘機與魏無羨畢竟也需要曆練,這舞天女失了陰鐵做本源不成什麼氣候,順便叫辛陸也上去練練手。
那舞天女對於藍初北早有感應,藍初北身上的能量本就對她有壓製之力,打鬥間便避開藍初北,妥妥的欺軟怕硬。
幾人對戰的十分吃力,聶懷桑早就在一旁躲好。
見藍湛與魏嬰出現頹勢,藍初北才飛身向前,一掌便將舞天女打飛出去好遠,靈力的餘波震的幾人後退了好幾步。
幾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藍初北便於十米開外來到舞天女麵前,又是一掌拍下來,隻聽得劈裡啪啦的聲音,接下來那高大魁梧的石像便碎裂開來,這難搞的舞天女在藍初北手裡竟走不過兩招。
聶懷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不由自主的咽了一下口水,好,好,好可怕的女人,他甚至思維發散的想若是以後藍姑娘的夫君與她吵架,動起手來,藍姑娘一掌下去就能把對方拍成肉醬吧......
魏無羨與藍忘機也是驚訝的。
藍初北以前修為就很高深,但也沒有到這種地步,是雲深不知處的那塊陰鐵碎片打開了她身體被壓製的力量,形態完全轉變,妖力占據主導,被靈脈滋養了千百萬年的桃花妖又怎能用世俗的標準去對待呢。
辛陸便完全是一副小迷弟的樣子,早就拿著乾淨的帕子遞過去讓藍初北擦手。
那狗腿又殷勤的模樣激的魏無羨又想與他吵一架去。
不過方才並沒有妖氣,藍初北完完全全使用的是靈力,她與當年那塊隕鐵合二為一,每時每刻身體都在自發的運轉吸取靈力,這本是隕鐵的能力,如今也成了她的天賦技能之一,這在對戰時簡直就是一大作弊利器啊,彆人打鬥消耗靈力,她的卻是取之不儘用之不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