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廢了十張紙,被按在桌案上玩,弄了許久,聶明訣才放過她。
彼時,她已經完完全全軟倒在他懷裡,任由他放肆施為了。
聶明訣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直到她仰著脖頸,艱難的承受,床板咯吱咯吱的晃動的厲害,她才意識到,原來他不是沒有生氣,也並沒有輕飄飄的就此揭過,他隻是換了一種讓她羞恥至極的方式來懲罰她。
腰肢都快斷了,他依舊精神奕奕。
深深淺淺的,燙的她發抖。
玉卿實在受不住,扭頭對掐著自己細腰的男人求饒:“殿,下~卿,卿兒,知錯,了,求,求,你。”
碧波蕩漾,床幔也晃動的厲害。
他愛極了玉卿軟著聲音求他的模樣,隻是她或許不知道,這般惹人戀愛的樣子,根本不能讓人停下來,隻會加重那把燥熱的火焰。
聶明訣幾乎是不受控製的就加重了力度。
她猛然仰起脖子,那聲音轉著彎的嬌:“啊~”
簡直要酥進人骨頭裡去。
他貼緊了脊骨,語意不明的命令:“叫孤的名字,叫出來。”
底下細細研磨著,令人燥熱又難耐。
她聲音顫的很,呼吸也重了幾分,香汗順著脖頸下滑:“聶~嗯,明~訣。”
“再叫,卿兒乖些,再叫幾聲,嗯?”
他呼吸同樣很重。
“聶~明訣~聶,哈啊~明,訣。”
……
又是一夜雨疏風驟。
……
今日是皇上誕辰,宮裡忙進忙出的有小半個月了,除了晚上的宮宴,還有白日裡的風隆山圍獵。
往年拔得頭籌之人都會得到重賞,?今年也不例外,想得皇帝青睞的權貴公子早早就準備開了。
聶明訣大刀闊斧的坐在一旁看玉卿畫眉。
她被他這種直白的眼神看的有些羞澀:“殿下今日會參加麼?”
“你希望孤參加麼?”身為儲君他自是不必參與這種角逐的,但倘若她喜歡,那便是下場玩玩也無妨。
“希望。”?她的確是喜歡的。
“那孤就參加。”?他確實為人驕矜甚至有一些自負,但是他有驕傲的資本,那一身霸道的武藝便足夠他有囂張的底氣了。
風隆山
上的看台都已經建好。
玉卿與太子同席,皇帝和皇後娘娘以及一些隨行的宮妃們是最後到的。
寒暄客氣了?一番之後,才進入主題。
與往年不同,今年太子殿下竟然要求下場。
許多原本還想搶一搶的世家公子心裡一涼,誰人不知太子武功高強,鮮有敵手,騎射都一絕,這還圍什麼獵。
聶明訣騎在高頭大馬上,望向女眷處的玉卿,他的小嬌兒也正看著他,笑的甜甜的,有那麼一刻他心臟酥酥麻麻的發漲,酸軟的不行。
他第一次格外渴望勝利,希望被她注視,希望她的目光永遠停留在自己身上。
聶明訣走後沒多久,女眷這邊便有人提議也一起去騎騎馬。
在場有不少都是皇子妃,玉卿這個妯娌當的也委實神秘了,嫁給太子殿下都半年了,硬是一次宴會都沒有出席過。
好不容易逮住了,你一言我一語的與玉卿說話。
玉卿沒出閣前,這些貴女尚對她有幾分忌憚,主要也是因為隻要玉卿沒嫁人,那些男人們就對她抱有幻想,如今玉卿嫁給太子殿下了,又沒有威脅,這些妯娌自然對她態度好的不行。
而且玉卿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雖然麵上看著清清冷冷的,但是說話做事都很細致,至少與她相熟的人都會覺得她很好相處讓人很舒服。
聶明訣排第二,這些妯娌不一會就開始親親熱熱的喊她二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