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他身子一僵。
她輕輕啃噬,舔,咬。
“阿~卿。”他迷蒙著眼睛看她,眼神裡的欲,火,不加掩飾。
她的眼神裡沒有半分情,欲,乾淨又透明,他很想讓她的眸子裡出現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你等我回來,好不好。”
“唔。”她可有可無的應了一聲。
藍湛臨走前來與她告彆,送了她一條刻著卿字的小鈴鐺,親手為她戴在腳踝上。
她一動便叮叮當當的響,活色生香。
他虔誠的捧著那雙玉足,在腳背上烙下一吻,像朝拜般神聖,禁欲又色氣。
明明他根本就碰不到她,但是這樣認真的模樣,倒真是……
她被美色所惑,差一點就想叫這個美少年留下來彆走了。
藍湛離開了。
她坐在藍花
楹樹乾上,晃蕩著嫩生生的小腿,看著他的背影一點點消失,呀,日子有些無聊。
沒了可以陪著取樂的人,她便又去了海底,早日煉化那枚神格,修複身體,也好早日出去,總好過如今的境況,那小公子不是說自己是藍氏的大小姐,族中還有個爹爹。
嘖,有意思。
她下意識摸了摸手腕上那枚玉鐲子,這幾日喝了不少他的血,她的記憶也不至於到第二天就完全忘的精光,有些反反複複強調或者印象深刻的也能記住些。
她當時意識蘇醒那枚神格就在身體裡了,隻不過這東西霸道的狠,且吊著她一口氣而已,要說為她所用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現在日日精雕細琢的想要煉化它。
她有預感,隻要煉化它,這世上便再無什麼東西可以阻擋她,畢竟這玩意可是邪神的神格啊。
她周身泛起絲絲妖氣,一點點的裹住那枚金燦燦的神格。
藍湛說自己是被一個陣法所傷,同歸於儘的。
要她看,那所謂陣法,怕不是一個召喚邪神的祭壇罷了。
唉,靈魂受傷嚴重,好些事情都記不得了。
待元身好的差不多,便去將自己四散的魂魄尋回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與深海中突然睜開眼睛。
眸子裡有紅光閃光,周身氣息都紊亂了些,就在剛才那一瞬間,她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心悸,在極遠的地方,有一絲自己的力量在劇烈波動。
她雙手祭結,緋色的妖力波動一圈圈散開,憑空撕裂出一道時空裂縫來。
她幾乎是憑著本能將那個黑衣少年抱出來。
這隻是一具軀殼罷了,身體裡的元神不知去了何處,她微微皺了下眉,打出一道靈力光罩來,將他置於其中,隻要她不死,這光罩就不滅,可保他肉身不腐。
她的手指撫上那張陰鬱俊美卻儘顯蒼白的臉,他的五官莫名給自己一種熟悉至極的心痛感覺,但是她又實在想不起那些往事。
身上竟還有些血跡,她打下一道清潔術,潛意識裡就覺得他該是乾乾淨淨,風采飛揚,邪肆又囂張的。
自己就是依托於靈脈而生,且將他也放置在靈脈上慢慢滋養著。
她如今自己傷勢嚴重,想要尋到這人的元神怕不是在癡人
說夢,待日後她煉化了那枚神格,必將他的元神找回來。
倒是那個白衣少年,這一趟竟離開許久未歸,仔細想來真是有些想念他甜美的血液,上哪再去尋找下一個長相俊俏,又這麼無私奉獻的小哥哥呢。
一眨眼,都過去兩年多了,她才堪堪煉化了一半,雖然隻有一半吧,但足夠她攪風攪雨翻天覆地的了,隻是忘性依舊很大,到底是魂魄殘缺的緣故。
對於當年那個白衣少年與她說的事情,也隻記下了他叫藍湛,自己叫阿卿,然後還有什麼,記不得了。
她晃晃悠悠的坐在花楹樹上,唔,忽然好想出去看看呀,這兒除了這些花楹樹和一望無際的大海便沒有其它了,倒也是這兒靈力波動那麼厲害,怕是一般人也進不來。
對了,雖然她本體出不去,但她的花瓣可以出去呀,依稀記得小時候,她似乎經常將一絲元神納入花瓣之中投身凡世去曆喜怒哀樂貪嗔癡。
倒是那個被自己藏在靈脈裡少年,掐訣,又給他上了一層封印,這可是她的,彆人可休想染指,如今便沒有什麼後顧之憂啦。
她指尖浮現一片粉色柔嫩的小花瓣,身體化作一道緋霧鑽入花瓣之中。
一個赤著身子的少女站在海麵上。
她貝齒輕咬著下唇,似是在糾結身上無遮蔽之物,本命空間在她傷好之前都打不開,總不能光著身子出去吧。
輕歎一聲,眸子忽然瞄到那一彎新月,嘴角勾起輕笑,攬月織衣,輔藍花楹以做點綴,月色羅裙輕蔽其身,當真美輪美奐,月華四溢。
以魂魄狀態飄了兩年,如今有了實體,竟感覺有些不習慣,沒那麼輕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