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道長幫阿心洗洗好不好。”
……
是夜,他如何都睡不著。
手上那種滑膩的感覺,依舊在的。
指尖被包裹住,他一撥弄,便能帶出些
水來。
他一靜下來,那些感覺便充斥在他腦海中。
耳畔似乎還能聽見,她細碎的,艾怯的,輕,喘,低呼。
月色暗沉,晚風掠動樹影,搖搖晃晃的。
也不知酣睡的是否做著甜夢。
“道~長,乾~乾淨了~”她聲音帶著哭腔。
“沒乾淨,還黏,這裡麵沒有洗。”
“道~長,不要,不要碰~那裡。”
“不要碰哪裡,這裡嘛,還是再裡麵些”
“啊~”她聲音拔高了些,嬌媚的很。
“乖,洗乾淨就好了,不然不舒服。”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隻是他實在控製不住,無論是手還是嘴。
叮叮當當的鈴鐺聲,晃呀晃,偶爾還混著些水漬聲。
……
曉星塵去除邪祟了,隻留自己在客棧裡待著,遇到他這麼久,什麼事都不用她操心,也沒她出手的機會,倒真是有幾分手癢。
這樣想著,自然也不能閒著,她準備獨自出去逛逛,手裡沒些銀子總叫人發慌,總得找些生錢的門路,不能隻叫小道長養著她。
街上尋了一圈也沒有哪個看著像當初那個小傻子一樣好騙的,稍微有些失望,突然一處門庭若市的場所吸引了她,抬頭一看,東槐賭坊。
她慢悠悠的走進去,所過之處人潮寂靜。
這姑娘太過美貌,仙羅錦服,飄逸出塵的緊,怎麼都像是誤入凡間般,更彆說出入這種魚龍混雜的場所。
當下就有人好心的提醒她這裡是賭坊,問她是不是走錯了路,還自告奮勇要帶她回家呢。
阿卿搖了搖頭示意對方自己沒有走錯,還笑了笑,這一笑媚態橫生,與那股與生俱來的仙氣混在一起,倒叫人憑的心生邪念。
“你們繼續啊。”她走到一處擲骰子的桌盤前,隻是這些人好生奇怪,看她做什麼,繼續玩呀。
得了這姑娘的話,大家才繼續起來,隻不過氛圍也不似方才火熱了,好像大家都下意識的收著自己。
阿卿看了會,摸著些竅門,這東西似乎還挺簡單的,她能很準確的聽出來,驗證兩把發現都對,便準備上場玩玩。
這就是最簡單的壓大壓小,她每把都贏,漸漸的莊家開始擦汗了,大家見阿卿勝率高,都跟著她壓,看場的小
廝連忙去找管事的掌櫃。
這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個老手,這樣在一個賭場裡沒有收斂的贏已經稱得上是踢館鬨事了,畢竟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阿卿一向做事憑心,肆意妄為的緊,自是不會考慮那麼多,直到管事的來了,她才知道自己壞了人家的規矩。
她並非什麼不講理的人,就此收手不玩了唄,反正賺的不少,不到一個時辰就手握五百兩銀票,嘖,今晚帶小道長去喝點小酒。
管事的一見是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也不好衝著她發脾氣,且人家也沒有繼續搗亂,便也沒有再說什麼,要換了彆的人,叉著丟出去都算輕的了。
回去的時候還有些回味,她長得可真美,也虧了今兒個老掌櫃不在,是自己管事,不然這姑娘可真不一定能平安走出去了。
畢竟所有東槐旗下的鋪子,一千多名掌櫃都是直接對少東家負責,一個個冷酷無情的緊,自己這輩子也不知道有沒有機緣可以見少東家一麵。
她去錢莊把一百兩銀票換成碎銀,方便花用,剩下的四百兩就妥帖藏好。
有錢後第一件事那自然是去酒肆買酒,上次小道長說過東槐的酒樓裡有天子笑賣,他給自己買過兩壇,滋味真是不錯,今兒個自然也是奔著天子笑去的。
酒壇子也雅致的緊,白玉質地,瞧著就叫人歡喜。
往回走的路上,阿卿突然眼神一凝,隨即又勾起玩味的笑,故意往那無人的小弄堂裡拐。
約摸是在賭場就盯上自己的人,入了凡世後還真沒動過手呢。
“小娘子你乖乖把銀子交出來,我們哥幾個必不會為難你,還能讓你舒服。”這四五個人yin笑著。
她顰著眉,雙手捂心,端的是一副嬌弱無依的可憐模樣:“你們不要這樣,嚶嚶嚶,我好怕哦。”
……
幾息之後。
阿卿嬌滴滴的用兩根手指頭揪起方才說話那人的後領子,劃拉一下就把他甩在青石牆麵上,砸的對方滿臉都是血嗚嗚咽咽的求饒,呼氣不如吐氣的多。
“嚶嚶嚶,奴家好怕哦。”話音剛落,又是結結實實的一下,砸的那人眼冒金星。
“奴家這樣,你舒服麼?”啪的又是一下,徹底把人砸暈了過去。
阿卿掏出一塊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手指,柔柔弱弱姿態婀娜的往巷口走,隻是下一刻就僵住了。
“……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