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小花瓣,本體還在那下麵呢。”她朝無妄海怒了努嘴。
他埋首她的頸項,呼吸著她身上的幽香,鐵臂纏緊了她的腰線,下意識捏撮作怪。
不小心觸到下陷的一處,他不自覺摩擦了一下。
“嗯~”
她瞬間腿軟,若不是藍湛如今半抱半托著她,怕是隻這一下就要坐到地上去了。
她聽到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重了幾分。
這具身體很快便受不住,軟作一團,他很奇怪,似是知道她所有的點在哪,準確無誤的扣住把玩。
上一次他碰不到自己,便一直隱忍著,這回倒是落在他手裡了。
藍湛鬆開她,眼神有幾分危險,卻還是先在指尖劃開一道口子,遞於她唇邊。
阿卿明顯眼睛一亮,半倚著他,把那血珠子吃進嘴裡,又,舔,了,舔,他的指腹,叫那傷口快些愈合。
這滋味有些上癮。
她抬頭看他,藍湛的眼神裡是不加掩飾的深情,她忽然就伸出手去觸碰他長長的睫毛。
指尖癢癢的,被打橫抱起的時候她也沒有半分抵抗,甚至還無聊的時不時戳他的
喉結。
世界上大部分的妖精都是沒有什麼貞操觀的,若為妖獸,奉行強者為尊,而草木精怪更彆提了,一到春天,種子撒的四處都是,遑論其中的翹楚桃花。
她的魂魄十不存一,不經加工,沒有任何禮義廉恥的束縛,做事全憑喜好,你說她喜歡小道長麼,她是喜歡的,你說她喜歡藍湛麼,她也是喜歡的,但若是你問她愛麼,妖精哪會愛人,妖精最愛的一定是自己。
他帶她去了一棟竹樓,門匾上掛著彌苑二字,是她消散在無妄海那年,他親手建的。
推開房門,她被放在床榻上,之前兩人也在這裡待過,旖旎繾綣的事情沒少乾,隻不過那會是阿卿單方麵,畢竟藍湛碰不到魂魄狀態下的她。
她仰著脖子看他,媚眼如絲,帶著大膽的打量,卻唯獨沒有羞澀,眼裡似有化不開的濃霧春色。
他上前,單腿跪在床榻上,捂住了她的眼睛,低喃:“阿卿,彆這樣看我。”
她故意眨了兩下眼睛,睫毛剮蹭在他手心,卻癢到了心裡。
這青天白日的,他卻放下了床幔。
她衣服本就沒好好穿,一來二去的便露了香肩,鎖骨上的桃花美得相映襯,塌陷處引人垂涎。
“可以麼?”
回應他的是阿卿主動貼上來的吻。
舌尖輕繪唇形,意識朦朧時,再探入求索,端的是細致。
他按在她肩頭的手掌也一點點收緊了力度。
她突然推開了他。
一副嬌不勝寵的風流姿態:“你弄疼我了。”
他喉頭上下滾動了一下:“那我輕一點。”
藍湛手撐在她的上方,比起方才那個溫柔又細致的吻,這次明顯要激烈粗暴許多,隻是他手上的力氣卻一直克製著。
……
褪去的衣物被一件一件的扔到地上。
木架子床咯吱咯吱的搖晃個不停。
精壯的【略】以及叮叮當當的響聲,證明著這床榻上還有第二個人存在。
【略】
隱約可見有個身影坐起來,仰著脖頸,線條優美流暢,上下微微起伏顛簸。
漸漸的,越來越快。
那鈴鐺聲晃得越來越急,夾雜著歡愉的哀泣。
……
她失神的看著頭頂處波瀾起伏的床幔,有些許渙散,眼尾暈紅,長睫震顫不止,檀
口微張,急促的喘著氣兒,雙手拽緊床單。
即便是如此,身體仍像海麵上遭遇驚濤駭浪的船兒,蕩漾起伏,沒有著力點,隻能隨波逐流。
聲音也有些沙啞,卻依舊撩人心神,一下又一下,一聲又一聲,往人心尖尖上鑽。
她越是壓抑著,那聲兒就越嬌媚。
他越發失控起來……
隨著動作,她的聲音裡開始帶了些哭腔,美目半闔半閉,眼尾落下無力承受的淚珠兒。
他看著上方風情萬種,卻又可憐兮兮,聲線婉轉的女人,喉頭滾動,呼吸急促:“阿卿,再哭大聲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