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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女子一走,這空蕩蕩地房間裡就隻能下她一人,白露懶洋洋地打量了周遭一眼,這真可謂是富麗堂皇、美輪美奐,如此看來這個公主地位恐怕不低。
陳總管?太監總管麼……剛剛那侍女說了陳總管之後又提到了太後,看來兩者並不是一起的,那陳總管就有可能是皇上或者皇後的人。且不說究竟是皇後或者皇上的人,能讓一個宮中宦官還是總管級彆的人前來探病,如此看來這個公主恐怕不隻是地位不低,還很得寵才是。
白露從方才與那侍女短短地對話之中,抽絲剝繭,從蛛絲馬跡中給自己現在原身給出了一個大致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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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白露發現天色已晚,外邊有知了在聲聲叫喚著夏日。沒有白露的允許,緋色並不敢自作主張地進來點燈,於是現在室內是一片昏暗的,不過緋色這人做事認真細致,她擔憂公主會因為太黑了看不見而不方便,在外麵靠近室內的屋簷下點了許多的燈籠。
白露如今看著室內影影倬倬的模樣,實際上也並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處境。
原身是一位公主,一位身份尊貴,深得宮中兩大巨頭寵愛的公主,可謂是萬人之上……
然而這位公主的一生,在白露看來,可以以一言概括,那就是——手握兩王四個二的天選型牛人竟然能被順子都湊不上的王府庶女給打得哭爹喊娘。
原身輸給那王府庶女的過程,哪裡是傻逼兩個字可以形容的出來的。而她對駙馬的倒貼,就更不是犯賤兩個字可以刻畫的出來的了。
“停停停,不許歪樓,你現在是來改變原身的境遇,不是來吐槽原身的啊!”998趕緊出來喊停,雖然實際上它也有點兒看不上原身這種一見鐘情而後為了個男人要死要活的人,但是這原身實際上也很可憐啊。
所謂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白露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叫喚了一句:“緋色!”
一直守候在門口的緋色果真應聲而入,“公主,可是要用膳了?”
“方才陳總管過來可是交代了些什麼?”她微微皺了下眉,剛過來為了可以快速地接收劇情她將好些人都拒之門外了,然而現在卻不得不補救。“還有,皇祖母可有派人過來了?”
“回公主,陳總管替皇上從宮中運了些藥材過來,他問候了公主的病情就回宮述職了。太後娘娘身邊的容嬤嬤也過來了一趟,還帶來了兩個禦醫,奴婢已經安排他們到偏房住下了,容嬤嬤說太後娘娘甚是擔心公主的身體,希望公主早日康複……還有些命婦也……”
那太後身邊是不是還有個叫桂嬤嬤的?
白露差點兒脫口而出,不過好在她一向克製,瞬間將到嘴的話給收了回去,又鎮定地提了些彆的事情。
“這些人就不必再告訴本宮了,你替本宮處理好,本宮向來是放心你的。陳總管和容嬤嬤,你可替本宮給了賞錢?”
“給了……一開始都不願意收。公主,可要用膳?奴婢剛剛才叫灶房準備晚膳,現在應該差不多了。”公主這可是一整天都沒吃飯了,她不餓,緋色都替她餓得慌。
“傳膳吧。”白露心道這緋色不虧是公主身邊的第一女官,做事情不說滴水不漏麵麵俱到,但是最少也是個心細如塵的。
緋色剛要告退,白露卻突然想起了什麼,喊住了她:“站住——”
“是,公主還有何吩咐?”
“本宮問你……駙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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