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眾目睽睽之下,趙崇文還不成還能反悔嗎!?
……
不遠處的樓閣之中,有男子對此場景冷哼了一聲:“草包而已,先生多慮了!”
“二殿下此言差矣,這七皇子是草包,可白家公子不是啊。”頭戴綸巾,身穿青衫的男子搖扇輕笑。有膽識為了獨吞從龍之功、不惜選擇了一個聲名不顯的皇子,哪裡是什麼草包?分明就是膽大包天。
二皇子趙崇禮也不好駁了眼前這人的麵子,隻是仍舊不甘心地說了一句:“與其將精力花在他們身上,先生還不如想想究竟要如何討得我叔父的歡心,那日我明明要去,你偏偏不讓!趙崇民他都往叔父府中送黃金了!真是……”
那人還是不緊不慢:“二殿下莫著急。二殿下,您怎知道六殿下給逍遙王送黃金了,逍遙王就是屬意於他呢?”
“那不然叔父為何獨獨收他的黃金?”要知道趙崇禮也不止一次給逍遙王府送禮,但是沒有名頭送過去的一律退回來,按照節日送過去的也是原模原樣地送了等價的回禮回來,他的叔父簡直就是油鹽不進!
要不是為了兵權,趙崇禮真想摁死自己的叔父。
青衫男子搖頭,“與其去與深不可測的逍遙王周旋,不若先把白氏拿下。”
但是二皇子這是第一次不樂意聽他的了。“我看還是彆把主要的精力放這裡,分點精力去找出究竟是哪個女子……得了我叔父的青睞。”
青衫男子這回隻喝茶,不說話了。實際上那一日逍遙王出遊,並沒有刻意地隱藏行蹤,六皇子能知曉的消息,他們二皇子也必然會知曉。隻是六皇子急忙上前去討好了,青衫男子卻覺得這事兒不大對頭,攔著二皇子沒讓他上去。
最後二皇子手頭裡就隻有逍遙王攜一女子共同遊湖的消息,至於那女子長相為何還真的不知道……青衫男子努力地回憶著二皇子的屬下送上來的畫,畫中女子口鼻皆看不見,就連臉和額頭都是在白紗之下隱隱約約的……
隻有一處——發髻上單調的牡丹玉簪!
他們這邊還在觀察七皇子那邊的動靜,就有下屬敲門進來,送上了方才趙崇文寫的詩句。
二皇子趙崇禮接過來一看,“素手芊芊……?眼如水波……?牡丹玉簪……嗯!?我是不是看過這個簪子?”總覺得有點印象。
青衫男子接過那張紙,不緊不慢地將全詩都看完,又回憶了一下不久前看到的畫……他不由得一笑,卻又覺得極為驚悚。隻是到底是老薑了,不一會兒幾杯茶下腹就心有計謀:“二殿下不必想了,此事就交給我吧!”不論是與不是,都先把這事兒做足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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