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又如此生猛而迅速地撲了過來,眼看著她就要摔了,光瑜自然是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摔倒,上前一步就要接住她。白露見狀眸光一閃,“哎喲”一聲就撲到了他懷裡。
光瑜抱緊了她,由於慣性而連連後撤了好幾步才穩住。
然而他還沒穩住,白露已經雙臂攏上了他脖頸,在他脖子後麵交叉,收緊——
他微微一怔:“你……唔!”
白露狠狠地吻住了他,這會兒也顧不上端莊啊矜持啊,直逼得他打開牙關便在他溫熱的口腔掃蕩,那曖昧的氣息,相互糾纏著……
男子神色由冷淡而變得朦朧,他覺得唇上是她的氣息,直吻得他臉上發燙,這股熱意一直蔓延到了頭腦,使得他連思考都不能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原來就是如今這般麼?不論是多麼氣憤,她淺淺一吻,他便要丟盔棄甲了……
……
白露錯開了臉龐,帶著濕意的唇畔,一路從光瑜如玉的臉龐掃過,那溫熱又濕潤的唇畔,掃過哪裡,他便覺得哪裡著火了一般。
而她則是用力地拉下了這人的脖子,光瑜隻好配合著彎腰,白露微微張口,含住了那溫潤如玉的耳垂,吸//吮了一下這才放開,然而她卻沒有立刻離開他耳畔旁,反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在他耳畔吹著氣地開口——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上都上了……怕當不了駙馬麼?”一語說罷,她便低低笑了起來。
而男子則是因為她的話,全身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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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畫中人將自己的意見認真地提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海峰此人一向以嫉惡如仇著稱,他在天下萬民的心中有著極高的地位,此人剛正不阿,民間稱其為海青天,而官場則是嘲諷其為海青竹。民間這般稱呼是因為其斷案如神,愛民如子,官場上這聽似美稱實際上卻並不是如此,起先官場之人不過是拿青竹這個‘雅號’來嘲諷海峰不知人情世故,不願折腰,還似乎有些沽名釣譽的意思。”
他認真地給白露分析了一番。
白露聽得也很認真,然後問他:“那阿瑜你怎麼看?他真的是沽名釣譽之輩麼?倘若他真的是這樣的人,父皇也不可能將他勾選在名單上,而且還是頭一個!我父皇雖然不能說是千古名君,但是識人看相的本領還是有的。”
光瑜撩起一旁的狼毫,以筆尾輕輕地點了點那女子因為苦惱而隆起來的眉頭,笑道:“你父皇的選擇當然沒有錯,海峰此人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為民為天下的好官。”
而後他有有些苦惱:“隻是這個人,性子極為剛直,你也知道過剛易折的道理不是麼?此人在先帝在時便不止一次頂撞先帝,這才有他人嘲諷他沽名釣譽、賣直求名的理由。此人確實是好官,但是卻不一定是帝王可以用得順手的官。”
“哦……”白露又聽998在她腦子裡嘮嗑了一大堆,這才點頭道:“原來如此,所以說海峰此人被父皇放在第一位,基本上可以斷定父皇已經選定了此人為這項‘專項計劃’的總督了是?”
曆朝曆代,所有的賑災銀子,能到達老百姓的手中用在實處的要是有十分之二,那也算是極為成功的一次賑災了。而這一次,隆昌帝卻並不滿足於此,要知道,這次所有的銀子可都是她女兒把嫁妝都給掏出來了。
要是這樣了,那些該死的碩鼠還是貪墨賑災銀甚至是軍餉,那還得了,這臉都不要了能怎麼著!?於是隆昌帝聽從了白露的建議,專款專辦,為了應付這一次的危機,成立一個獨立於六部的臨時組織來全權負責此事。
所以這一個組織的總督不僅得是隆昌帝信任得過的心腹之人,還得是老百姓也信任得過的人,更得是一位有著真才實學的人,不然光會嘴上談兵,那還不得給那些老油條給生吞活剝了啊!
所以隆昌帝選擇了海峰,雖然海峰如今已經年逾古稀了,然而其精神颯爽,英姿不遜當年,此人不僅有真材實料,又是在官場打滾了幾十年的老人了,此人雖然不能算是隆昌帝培養的心腹,但是其心係天下,所以隆昌帝放心他,而他在民間聲明極大,深得民心!
但是就是因為他不能完全算是隆昌帝的心腹,作為皇帝,總還是有著多疑和不安的臭毛病。這一次隆昌帝給她送來名單,應該是要她來參謀參謀,給他選出一個可以監視製衡海峰的能人。
白露對官場之事真的是抓瞎,她之前就是因為深居簡出了淡了對這些事情的了解。
不過還好光瑜很快地就把這個人選給選了出來,他在信箋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個圈,白露湊過去一看,他圈中了一個人的名字。
她一看此人的名字,頗有些遲疑,猶豫道:“此人會不會不能服眾?”
作者有話要說:大白白天課滿,一般晚上更新,昨晚有課,今晚要開什麼安全教育會(求我心理陰影麵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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