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他求而不得(10)
小花妖是痛徹心扉了,生不如死了,那麼……將它碾成肮臟的爛泥之人,又是如何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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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冷淡地看著腳下的野花,心中不屑地想著……終於又一次,可以將她虐殺於萌芽階段了!
啊!真是厭煩了和這朵低賤的野花糾纏的日子!
究竟要什麼時候才能解脫?難不成每一世都要花點功夫找到她再殺了她嗎?
這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有這個空閒,還不如去折騰野草青青呢……
……
是的,在原劇情中,這一世的小花妖,還沒能修煉成精怪,懵懂無知地因為見了那人而心生歡喜。而後便死在了那人無情的腳下。
國師,我們偉大的魔尊蕭然,不僅是踩了它一腳,而後還毫不留情地碾了又碾,將那原本生機勃勃的野花,碾得花瓣滲出了紅色的花//汁,碾得它支離破碎,如同爛泥一般癱在生養自己的泥土上。
這就是為什麼……白露心驚膽戰地說起暨王光瑜差點踩到自己的時候,會突然被恐懼給攝住了魂魄。因為……這朵野花,在當初真的就是被踩死的啊!
死得透透的、涼涼的!
壓根沒一點兒複活的機會。
要不是白露心生警惕,讓暨王當初把自己連根拔起,一起帶走了,估計她到最後還是會被這廝給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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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冰冷的手,緊緊地禁錮住白露潔白的下顎,用力地抬起了她的頭顱,問:“你笑什麼?”
魔尊蕭然手中的力度越來越大,白露覺得自己的下顎的骨頭估計已經碎了,他又用力將她的頭往上抬了一台,露出了一張慘白的臉。
白露疼得冷汗森森,然而嘴角邊的冷笑卻始終沒有停下來。
彆看她麵上如此冷靜,而且還根本一點兒都不怕死地挑釁眼前這個大魔頭。
實際上她心裡慌得一比,這種在對方強悍的實力之下自己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絕望了!如果……如果她不曾犯錯的話,那……
“998!!!998!!!江湖救急啊啊啊啊!”白露在心底裡瘋狂的大叫著。
剛剛遁走了的998對她這個老宿主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革//命情誼的,雖然她是一個“戴罪工作”的宿主,俗稱打白工的。
“乾嘛?急什麼?他的樣子也沒打算現在就弄死你啊。”係統那蒼老的聲音如此懶散地啦著。
白露覺得自己快要被它的淡定給氣死了,怒道:“你看他哪次殺死小花妖有很強烈的情緒波動?”
沒有!並沒有!魔尊弄死小花妖的時候,每一次都是特彆的淡定,弄死小花妖對於他而言估計就跟人類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又習以為常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情緒波動。
……
那緊緊地扣在自己脖頸的手,不斷地收緊,白露憋著一股氣,臉都青了就是不吭聲,不過難受得也沒辦法保持“冷笑”了。果然裝逼不是誰都能的!
“小花妖,怎麼不繼續笑了呢?”蕭然嘴角那抹笑容一直都在,冷得嚇人,“你這一次,好像和以往不大一樣啊……?”
麻蛋的這人是個什麼鬼表情!?
要不是白露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肺部都要爆//炸了,閻王爺都似乎在衝自己招手,她光是瞧著對方這輕鬆的笑容,都覺得自己在和一位老朋友青梅煮酒敘敘舊了!
問老子問題的時候,你能不能把手鬆開啊你這個臭//傻//逼!
998深知自己的宿主不可能死得那麼快,估計還有得折騰,於是問她:“你喊我想要乾嘛?”
“江湖救急啊大傻子!”聽了這個問題,白露深刻地覺得998估計是個智//障。
“怎麼救?”
白露有氣無力:“將我曾經獲得的能力暫且歸還給我,對我開放係統商城,恢複我的屬性點。”
“想都彆想,你犯下的罪孽還沒有償還乾淨。”秒拒。冷漠。
白露:“……”你個大豬蹄子,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她現在都不記得自己特麼的到底是毀/滅/宇/宙了,還是毀/滅/全/物/種了。
……
混沌的意識讓白露最後一個念頭是——我/屮/艸/芔/茻,我該不會在這個位麵被弄死!?這可是從未有過的恥辱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