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了是不是?嗬嗬,你那個一直很怯弱的姐姐,在找你這件事情上竟然這麼剛強,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有放棄。嗬!當年若不是阿翎暗中護著她,她早就跟你那個傻弟弟一並下黃泉了!如今,她不僅不知道感恩,還妄想挑撥我和阿翎的關係。”
說到後麵,安雨詩的眸光變冷,臉上的表情變得扭曲。
她忽的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重重的刺穿薛沐的肩膀:“阿翎是我的!誰也彆想將阿翎從我身邊搶走!”
撲哧——
匕首幾乎全部沒入薛沐的肩膀,她悶哼一聲,唇角流下鮮紅的血。
薛沐咬緊牙關,將餘下的聲音和血一並吞咽回去。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安雨詩“慌張”的鬆開染血的手,一臉無措又委屈的看著她。
“你把她怎麼樣了!”薛沐啞著嗓子低吼。
“她?”安雨詩輕輕絞著自己的手指,很無辜的道:“我沒把她怎麼樣啊,就是找了些男人女人好好的照顧了一番她的倆孩子。”
“話說回來,那倆孩子不愧是學校評選出來的校花校草,那模樣,那身材,哎呦……看的我都不好意思啦。”
“安雨詩!你不是人!”
薛沐的鎮定悉數瓦解,赤紅布滿雙目。
姐姐比她懷孕晚幾個月,她之所以能從孩子的事情中走出來,就是因為姐姐和那雙兒女。
小小的,軟軟的一對兒精致的孩子。
從隻會哇哇大哭到翻身會坐,咿呀學語到蹣跚而行,都有她的心血。
在陳顧村,最難熬的那些日子裡,她就是靠著想要再見他們,才能在被注射了奇奇怪怪的藥物之後依舊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