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低著頭坐在座位上不答話。
這孩子。
吳清清正無奈時，趙宇和黃遠一並走了過來。
“趙老師，你來的正好，不管我問什麼李芸同學都不願意回答。”吳清清鬆了口氣。
趙宇點點頭，來的路上他問了黃遠，可黃遠解釋說他下課去廁所了，回來的時候李芸的課桌就是那樣，若不是吳老師詢問，他都沒有看見李芸臉上有巴掌印。
“李芸同學，你跟我來辦公室一趟，薛詩兒同學，你也一起來吧。”
趙宇聲音溫和，生怕嚇到了李芸。
“好的老師。”
薛詩兒小聲應了，扶著李芸朝外走。
李芸低著頭被薛詩兒扶著站起來，像一隻提線木偶，動作很僵硬。
趙宇跟在她們身後一起出去。
教室裡有議論聲傳來，聲音很小，嗡嗡嗡的響著。
“沐沐，她，她們，你……”黎巧往薛沐身邊湊，擔心的不知道該怎麼問。
她們今天都很針對沐沐，若是趁機向趙老師告狀該怎麼辦？
“沒事。”薛沐頭都不抬：“做題吧。”
人是她打的，她認。
她們說也好不說也罷，她都有解決的辦法，隻是相對於後種情況，稍微麻煩了些。
上午直到放學李芸和薛詩兒都沒有回來。
“沐沐，你是要回家嗎？”黎巧追上薛沐，小聲問道。
“嗯。”
“那我們一起走吧。”黎巧小心翼翼地挽著薛沐的胳膊，眨巴著眼睛期盼的看著她。
薛沐點頭，她正好有事情要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