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滕爺隻要不下床,不再令身體超負荷運作就能緩和如今的症狀,結果沐沐誤會滕爺沒事要跟我一起走,我……”柯羽後怕的撫著胸口,對牧琛用了一個“你懂得”的表情。
牧琛默默的豎起大拇哥:“羽哥,我佩服你,你竟然敢當著滕爺的麵喊薛小姐沐沐。”
柯羽:……
握草啊,他忘記了,喊順嘴了。
難怪剛才他感覺病房的氣溫太低,滕爺看他的眼神不太對。
“你說要負責,結果來了不跟我說一句話,不問我的情況就要走,是什麼道理?”
穿著病號服的男人有種虛弱美。
他一雙含著霧氣的眼睛溫柔的注視著薛沐,聲音中含著淡淡的委屈。
薛沐解釋:“我哪裡有不問你的情況?柯醫生要走,我跟他一同走就是為了了解你的情況如何,我若放他走了,該怎麼知道?”
滕默:……
她解釋之前他隻是覺得委屈,她解釋之後,他開始心塞。
他真不該糾結這件事。
“你可以直接問我。”滕默拍了拍身邊的空位:“你站著累不累?坐過來,我跟你慢慢講。”
薛沐站著不動:“柯羽在外麵,你的身體我會跟醫生了解,你放心,我既然說了會負責,就會負責,你還沒吃飯吧,想吃什麼?”
滕默抿唇,眼底霧氣散去,清透明亮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看著她。
被他的視線糾纏,薛沐莫名覺得有些不舒服,她不耐的皺眉:“不想吃醫院的飯?那你讓牧琛想辦法,我先回家了。”
“彆……”滕默忽的移到床邊,就要閃身到薛沐身邊。
薛沐身形更快地來到床邊,抬手摁在了滕默的肩膀上,語氣略有些凶:“亂動什麼?真覺得自己是鐵打的身體經的住你這麼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