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沐沒再說話,她的手之前不能自由伸展,太過僵硬,若不是滕默握著她的手幫她舒緩,她的手恐怕現在都無法靈活的動作。
動用的力量稍微大了些她的身體就會出現後遺症,可見太弱了。
從今天開始,她要加大訓練強度。
兩輛車朝著容宅開去,自然又引起街坊鄰裡的好奇議論。
“這倆人,聽說都是衝著薛沐去的。”
“我也聽說了,薛沐年紀不大手段倒是了得,最近她鬨出來的動靜可不小,莫不是就仗著有男人給她撐腰才這樣吧。”
“彆說了,議論一個孩子做啥,孩子囂張不還是家裡人寵的?”
“就是,你看看我家芸兒?被打成那樣去家裡要說法,不就被趕出來了?吳妹子一家也是可憐,病懨懨的就被打出家門了,那可是真的打,我去看她,吳妹子跟她閨女那條胳膊呦,哎……”
劉秀最近隻要是容嬙家有什麼事,她都會摻合一腳。
心裡口的那口氣出不去,每天都嘔的要死,聽著大家夥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薛沐和容嬙她們,劉秀覺得很舒爽。
看,我大度的不和你們計較,但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薛沐聽見了,不止薛沐,除了薛嬋,滕默和冉天萊也都聽見了。
冉天萊聽慣了這種聲音,沒什麼反應,倒是滕默,唇角微微抿著,一雙眼睛裡浮現淡淡的不快。
他的沐沐那麼好,旁人有什麼資格指責?
“嘴巴長在彆人臉上,想用來做什麼就做什麼,跟我們無關。”
薛沐偏臉看向車窗外,語氣淡淡。
滕默那絲不快很快消散,他黑如墨的眼睛裡散發出璀璨的光芒。
她說的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