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了,才能留下他的印記。
薛沐不語。
她是疑惑的,因為她不知道滕默想要她說什麼。
以往的經驗告訴她,在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沉默是最好的選擇,免得多說多錯。
“很好。”滕默另一隻手勾住薛沐手腕上的手鏈。
薛沐眼眸微縮。
耳旁好似聽見空間裡傳來嚶嚶嚶的哭訴聲。
它好像,真的很想要這個。
“彆動……”薛沐啞著嗓子輕聲說道。
她許久沒有說話,又被滕默捏著下巴忍受著疼痛,這一開口,聲音竟透著沙啞和請求,連她都怔住了,有些不太敢相信這是她發出來的聲音。
“不動?”滕默好不容易壓製住的暴怒因為這兩個字再次爆發。
他冰了眼眸,冷了嗓音。
“不動。”滕默勾起涼薄的唇角,重複:“不動,是麼?”
薛沐:……
她動了動下巴,想要退出滕默的鉗製。
這樣說話這種姿勢說話,很不舒服,又特彆的累,總給她一種處於被動審問的狀態,最主要的,她這般看著滕默時,心底會有一種名為心虛的感覺。
心虛?
她為什麼會心虛?
薛沐的恍然更是激怒了滕默,還有她的掙紮和抗拒,無一不是在告訴他,他在意賀潛送給她的手鏈,她怕他毀了它,所以她想逃離他身邊。
“薛沐。”滕默單手攬著她的腰,逼著她與他注視:“我原以為,溫和的方式你不會反感,你那麼聰明,總會懂我的意思。”
他如玉的手指輕輕點在薛沐的唇瓣:“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