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回教室,看不到摸不到的,很難受。
他強迫她同意和她親口同意時的感覺完全不同,他真恨不得將她24小時困在身邊,讓她無法離開他的視線。
滕默靠近薛沐,接過她手中的卷子。
是他為她準備的,他順口味道:“什麼時候寫的?”
“昨天。”
滕默翻動卷子的手頓住:昨天?他和她在車裡之後,她回家做的卷子?
想到這個可能,滕默整個人都不太好。
為了小丫頭不會真的被教導主任罰,他特意讓牧琛去了一趟教導主任的家,而他因為白天在車裡發生的事情,失眠了。
滕默想,他栽了,栽的很徹底。
可這個丫頭呢?
竟然有心情做卷子?還把他為她準備了,這周所有的試卷,全!部!做!完!了!
滕默很是一言難儘的查看著卷子上答案的正確率。
薛沐坐在旁邊翻看滕默為她準備的英語書。
補了一段時間英語,她對看這種全英文的書已經不反感了,但是,該犯困還是會犯困的。
薛沐強忍下第三次打嗬欠的出動,抬手不著痕跡的抹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淚痕,默默地將書放在茶幾上,並且推的遠了些。
滕默看出來薛沐的耐性已經消磨的差不多了,隻當沒發現,繼續翻看卷子。
薛沐偏頭看著滕默。
男人長得很好看,這是毋容置疑的,眼眸很亮,點墨如玉,璀璨如星辰,冰冷的時候似冰川上的皚皚白雪,溫和的時候如春日暖陽。
認真工作的他,專注的模樣很有勾人的魔力。
側顏美的一塌糊塗,鼻梁高挺,唇瓣性感,不知看到什麼,唇瓣抿了抿,隨著他的唇瓣的動作,薛沐的眼睫也輕輕的顫了顫。
薛沐移開目光,莫名覺得耳尖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