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好冰?不是吃過藥了?”
滕默微微搖頭:“不夠,隻吃那個抑製是一時的。”
“彆的藥是家裡?”
“嗯。”滕默的臉泛白,隻說一個字,薛沐就發覺他掌心裡出了層冷汗。
薛沐抓著滕默的手將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著他往屋裡走:“記得在哪放著麼?”
“牧琛,知道。”
開了院裡的燈,薛沐扶著滕默站在門旁邊,等他開門。
滕默手無力的想去拿鑰匙。
拿了兩回都沒有準確的將手從兜裡將鑰匙拿出來。
薛沐低頭看:“是在這個口袋裡?”
“嗯。”
薛沐把手伸進去摸索。
夏天穿的不多,滕默的休閒褲子貼合在腿上,女孩子的手剛放進去,就像有一股暖流,酥麻酥麻的從他的腿上蔓延。
滕默下巴微抬,伸出舌頭舔了舔泛乾的唇瓣,喉結上下滾動。
薛沐將鑰匙拿了出來,就這樣讓滕默靠著她開了門。
門內很黑,薛沐往牆上摸,摸到了開關。
啪。
黑漆漆的房間亮了。
“來。”薛沐返身拉過滕默的手,將他扶了進來,扶著他坐在了最近的沙發上。
“藥放哪了?藥箱?”
薛沐環顧四周。
房間很大,布局和她家差不多。
她開了幾個櫃子找藥箱,藥箱找到了,但都是一些日常用藥,藥水紗布什麼的。
“在牧琛房間裡麼?”她問滕默。
滕默忽然想到,若是他說藥在牧琛的房間,沐沐肯定會進去找。
於是,他虛弱地開口:“在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