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彆人聽不見他看不見他,他能交流的人隻有小姐姐,才會自然地用嘴巴說話。
嘴巴不就是用來說話的嗎?
火機很委屈。
“好了。”薛沐收了手,把藥箱遞給薛韞:“這幾天傷口先不要沾水,老師最好隔兩天去門診換回藥,這樣傷口愈合的好,也防止發炎。”
“行。”趙宇沒想到自家學生處理傷口的手藝蠻好的。
一看就是經常做這種事,專業性很強。
“學校的事情怎麼說的?”趙宇邊整理袖子邊隨口問道。
他離開學校的時候聽見校長和主任商量著要叫她們三個人去問話,聽薛沐的意思,朱雅和程橙是舊識,他挺擔心自己走了薛沐一個人吃虧。
就算有滕默在,他也不怎麼放心。
就怕為了保朱雅把薛沐推出來給她們擋禍。
不得不說,趙宇真相了。
薛沐神色自然的用自己的話,簡明扼要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說完不忘記用寬慰做總結:“趙老師你放心,他們都相信了我說的話,知道我說的就是事實,這事兒是程橙還是朱雅做的,慢慢查就清楚了。”
薛韞:……你是怎麼用如此輕鬆的語氣說出這種輕鬆的答案的?
你是不是忘記了那無辜又弱小的沉木老板桌?
“你們都一個學校的?”
薑父鬨騰累了,順著眾人勸說的抬價下來,坐在了椅子上,剛好聽見了趙宇幾個人的談話。
他眯著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幾個人嚷嚷:“既然是一個學校的,那你們認識薛沐嗎?”
薛韞皺眉。
這個叔叔怎麼知道二姐名字?
薑珍珍有跟他提過二姐?
“你找薛沐做什麼?”薛沐語氣淡淡,沒有第一時間承認自己的身份。
趙宇也奇怪。
幾個人都看著薑父。
“哈,我找她做什麼?她把我閨女推下樓差點摔死,我當然找她私了了,不然我報警,把她抓起來交給法院判她個故意傷人罪,把她關監獄裡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