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滔沒來,加上楊漳隻有四個人。
六瓶酒。
“咋拿這麼多?”福胖舔了舔嘴唇。
“我不知道滔哥來不來,準備了他的。”段杆眼神微閃,解釋。
“那這瓶呢?”
“我酒量大,喝兩瓶不行啊!”段杆把那瓶酒擱在自己跟前。
四兒眨眨眼睛:“段哥,你咋臉紅了。”
“誰,誰臉紅了?”段杆避開四兒的目光,扒開瓶子蓋往小杯子裡倒酒。
香味飄了出來。
楊漳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
他眯了眯眼睛:“吃肉可以,喝酒就算了吧,杆兒,你若想喝就少喝兩口嘗嘗味兒,等過了明天,我請你。”
段杆笑起來:“楊哥,這製衣廠咱們裡裡外外都檢查過了,就咱們哥四個兒,你放心,這麼點酒不醉人,喝了暖和好守夜。”
四兒小聲的說道:“夜裡本來就不冷,不喝酒也暖和啊。”
“小孩兒彆說話。”段杆瞪他。
“我不小,”四兒不服氣:“你若覺得我是小孩子,那你乾嘛給我也準備燒酒啊?”
段杆:……
嘿,這小孩兒,越來越會說話了。
他端起來麵前的酒杯,仰頭一口氣把杯子裡的酒喝了,又給自己添了一杯。
“楊哥,你真的不喝?”段杆笑嘻嘻地喊道。
楊漳搖搖頭。
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他把程傑送走的時候,從程傑的眼中看出他的不甘和怒氣。
那樣的人,吃了悶虧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